第10部分 (第3/5页)

别警惕地瞪着他,他靠近一点,墩布就凶巴巴地对他发出“呼呼”声。

徐列抱着靠枕一脸郁闷——这狗真是,谁都不凶就凶他。

陈爷爷在一旁递了碗汤给他,那意思——喝吧,别掺和SCI的事情啊,每次都有好多变态。

“这个拆解方法是错误的。”秦鸥回答展昭和白玉堂。

两人愣了愣,看陈宓。

陈宓点头,“而且是很明显的错误,稍微内行一点都能看出来,但外行当然发现不了了,如果照着这个方法拆炸弹,会引起爆炸。”

展昭又翻了翻其他的,问,“是笔记里本身有很多错误,还是说,只有这一个炸弹的拆卸方法是错误的。”

“我爸的笔记相当严谨。”陈宓道,“凡是有错误的,他都会更正。”

说着,陈宓翻出几页,上边有明显涂改的痕迹,的确是相当仔细地做了很多修改和标注。

“这种错误不是一个高手会犯下的。”秦鸥也摇头。

“这么说,你爸当年是故意写了错误的拆弹方法在这里?”展昭问。

陈宓点了点头,“我当时也这样想,不过没太过仔细去研究。”

“那最后总结的一句是什么意思?”白玉堂见最下边还有一行字,特地用荧光笔标注了出来。

就见陈兴隆标记了重点的那一句话是——F常用,要小心F。

“要小心F?”白玉堂问陈宓,“有什么含义么?”

陈宓摇头,“没听他提起过,他总共也没跟我说过多少事,除了告诉我有个爷爷和妹妹,叫我长大后要照顾他们,几乎没提起过其他的事情。”

陈老爷子放下茶杯,“那个畜生啊,想起来就生气!”

徐列拍了拍老爷子的背,那意思——算了算了,想开点。

“徐隼和程木你都认识么?”白玉堂问。

陈宓皱眉想了想,摇头,“徐隼我知道,因为查过涉及他的案子,不过程木我确定不认识。”

之后再问,陈宓知道的也是有限。

这时,洛天过来了,跟白玉堂说一切都办妥。

白玉堂就带着展昭和秦鸥告辞,为了确保陈宓的安全,留了几个警员在附近。

白玉堂问陈宓能不能把箱子带走,陈宓表示没问题,“不过好重,可能需要几个人……”

他话还没说完,洛天一手提起那个箱子,轻轻松松出门了。

徐列和陈爷爷张大了嘴,连墩布都歪着头望洛天的背影。

展昭和白玉堂跟众人告辞,临走,展昭还搂着墩布合了张影。墩布似乎很喜欢展昭,至于原因——尚不清楚。

徐列两次企图摸一下墩布的头,都被墩布瞪了回来,他抱着靠枕纠结——干嘛只凶他一个人啊!

陈老爷子也纳闷,“我家墩布可随和了,怎么就单单讨厌你啊?你是不是坏人?”

徐列张大了嘴一个劲摇头。

陈宓处理文件,边慢条斯理来了一句,“狗很敏感的,可能你身上沾了什么他讨厌的味道,去换件衣服试试。”

徐列闻身上的味儿,没怪味啊……

索性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跑出来,徐列刚想搂一下墩布,谁料墩布一口咬住他裤腿,惊得他赶紧跳上沙发。

陈宓摇头——大明星也没用,狗狗不吃这一套。

白玉堂开车回警局,路上就接到赵虎电话,“头啊,你们从地下停车场后门的入口进别走前门,好多记者!”

展昭不解,“警局门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记者?”

“都怪徐列啊!”赵虎一句话,远在陈宓家中的徐列仰脸一个喷嚏。

陈爷爷和墩布都嫌弃地看他,那意思——有病赶紧去医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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