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她赶紧拿起包包,抓起掉在一旁的书本,用跑百米的速度冲回教室。这一堂是凯勒斯教授的课,他已经言明了不准跷课,否则死当。

好不容易熬了两年,她可不想毕不了业呀!

进到教室,拿出书本以及那本被她拿来遮挡光线的书,才一翻开封面,便看到画在书里的睡颜素描,以及素描旁写着的那一行中文字。

她赶忙翻到最后一页看了看签名,没错呀,这书是她的,但她不记得几时在书上画图呀?而且她很清楚她根本没什么绘画细胞,不可能把自己的睡相画得如此传神。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但,根本没时间让她多想,凯勒斯教授已经拖着年迈的身影走进教室,开始上起课来了。

终于上完一堂对裘子言来说十分枯燥乏味的课,凯勒斯教授在讲台上讲得口沫横飞、精彩绝伦,她听得却是意兴阑珊,整个心思都在这一张素描上。

到底是谁?

会是哥哥吗?

不可能,若是哥哥来美国,不可能没事先告诉她。

那会是杂志社那几个好朋友吗?对,一定是他们之中的一人。

自从她发生被绑架事件之后,让大家同时正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们这样不畏惧恶势力,只想替社会挖出黑暗的一面,但却让自己深陷危险之中。或许,他们并无所惧,但却不能不替家人想想。

因此她在到美国之前,特地拜托哥哥帮忙,协助杂志社转型为财经杂志,除了不定期出版理财书籍外,每个月还定期出刊两本财经半月刊。

成员也由原本的六人增加到了三十多人,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杂志社。

她人虽然在纽约,却也不定期的将足以牵动全世界经济命脉的华尔街股市的消息传回台湾,成为杂志社驻纽约的特派员。

裘子言从包包里拿出手机,打回台湾给阿呆,也不管台湾这时候才半夜两三点,正是好梦正酣之际。

电话响了数十声,终于有人接听,但接电话的人劈头就是先一阵咒骂,“哪个想死的人,想死不会去跳楼。”

裘子言先是朗声大笑三声,好怀念大伙这种口无遮拦的对话方式。“阿呆,我怕你尿床,还特别花钱打国际长途电话给你,你这死没良心的臭小子不知恩图报,还叫我去跳楼。”

“裘子言——”阿呆气得大吼,“有屁快放!”

“阿呆,我要问你,有谁来纽约了吗?”

“你放心,没有人会那么想你,还专程花机票钱去看你。”

“真的没有人来吗?大中,还是晓玫?”

“没有。”阿呆斩钉截铁的回答她。

“喔,那我不吵你了,你再去睡觉吧。”裘子言话一说完,在阿呆尚未二度发飙之前,赶紧将电话给切断。

那这到底会是谁跟她开的玩笑?

三个月后,她终于顺利拿到了毕业证书,迫不及待的打包行李回台湾。

但——

裘子言怎么也想不到,回到睽违两年多的家,迎接她的第一件事不是热情的拥抱,不是丰盛的洗尘宴,竟然是——相亲!

“爸,你有没有搞错,我离开家两年多,才刚进门不到半个小时,你竟然要我今晚马上去相亲?”

“你何伯伯的儿子明天要去欧洲,如果不安排今晚,就得再等好久。”

“爸,我也才二十五岁,不是老到没人要,你有必要这么急着把我嫁出去吗?”亏她还一拿到毕业证书,便片刻不留赶的回台湾。早知道有这么场好戏等着她,她宁愿在纽约多留几天,要不然先去四处玩玩,等玩到过瘾再回来。

“把你多留一天,白头发就不知道会增加多少。”裘正海语气十分强硬,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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