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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怎麼做都是錯,她也是夠無理取鬧了。
想到此,凌曉自嘲一笑。
也虧得他能忍這麼多年。
林麒看似認真,卻偶爾會用眼角餘光瞥一下|身旁,不過須臾就將它挪開,否則會被她發現。自從與那個人跳過舞后,她就一直有些精神恍惚心不在焉。他很想不介意,但凌學長的確比他更優秀認識她更久無疑,的確是她的初戀無疑,的確曾經得到過她最真摯的愛無疑,如若不是他如今正與另一個她討厭的人共用軀體,她……不,他不應該這麼想的。
他是信任她的,此刻依然。
他只是……有些忐忑,他只是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一點點&ldo;鼓勵&rdo;。哪怕一個笑容也好,哪怕一句話也好,他就可以徹徹底底地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全部驅散,然而,今天的她卻是那麼吝嗇,吝嗇於一個笑容,吝嗇於一句話語。
所以……
她真的是已經開始對他感到厭倦了嗎?
他不想承認這件事,然而這個念頭卻好像紮根在了他的腦中,揮之不去。
下車時,兩人內心都是鬆了口氣。
如今時間已經不早,身體固然不累,心神卻已疲憊,所以兩人的選擇都是‐‐洗洗睡了。
凌曉最先搞定一切爬上了床,她看著摺疊整齊的床鋪,不自覺地發了會呆。她從前以為自己這輩子估計都不會結婚了,結果一眨眼,就和一個男人在同一張床上睡了七年。
同床共枕啊……
她展開被子躺下|身,枕頭上有她自己的味道,也有他的味道,交纏在一起,難以區分。
她無意識地勾了勾唇,剛開始結婚那會兒她做過一件事‐‐就是在他身上留印子,劃個地盤出來。可惜他體質太好,嘖嘖,咬到見血再癒合也就一會兒的事,更別提其他什麼印痕了。現在都不用特意留什麼,只要湊到他身上一聞,保准也都是她的味道。
只是,這味道,能一直持續下去嗎?
洗手間傳出的響聲打斷了凌曉的沉思,她下意識翻了個身,微微往床沿的方向挪了挪。
林麒走過來時,微微一愣,為她&ldo;已經閉眼睡了&rdo;的事實,為她的姿勢‐‐除非極累,否則她從不會上|床就睡,總是笑嘻嘻地在床上等著,而後撲上來與他溫存一下,有時難免會擦|槍|走|火,有時就只是點到為止。
年輕夫妻,又都精力旺盛,這種事頻繁一些也無可厚非。他不能否認,自己一直對她的身體很渴求,這並不可恥‐‐如果男人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有欲|望都可恥,那麼這世上還有什麼是不可恥的?
不過,就算什麼都不做,哪怕只是單純地抱著她,他也同樣滿足。
她開心就好。
所以在這件事上,他一直都是跟著她的節奏走。
只是……
她在這方面同樣展現出來倦怠感‐‐上一次,已經是一周前的事,她還中途叫了停。
林麒掀開被子上了床,他知道她沒有睡,而平時就算她睡熟,也很少會保持著背對自己的姿態‐‐這是一種帶有明顯抗拒色彩的睡姿。
她在拒絕他。
林麒緩緩躺下|身,嘴角溢出一抹苦笑,所以,他現在連在床上碰觸她的資格都被剝奪了嗎?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顆被砍伐的樹,偏偏伐木人還不願意他一次性倒下,反倒用斧頭一下下地砍著他的根部,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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