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4/5页)
“现在酒的货源还不太稳定。”
听了科茨艾可特的补充说明玛琼琳回以轻松的笑声。
“果然我一段时间不来是很明智的决定吗?”
“应该是吧。在禁酒法的时代外面的酒质量也糟糕得要命。”
然后伊斯特艾哲又皱纹满面地回以一笑把一个大酒瓶和沉重的玻璃杯放在柜台之上。
从十九世纪到二十世纪初这“短暂”的一百年间欧洲的火雾战士尤其是外界宿的存在形式生了一场急的根本性变革。外界宿这个本来只是逃亡用的隐匿处、偶尔经过才进去坐坐的谈话室般的“场所”在这场变革中被重新编制成了提供情报交换和共享、活动资金的援助、安排迅快捷的交通手段等等服务的“支援设施”
火雾战士——由于他们本来都是因为个人理由而诞生的因此缺乏协调性——以异能的独立能力行走世间的性质决定了他们不擅长集体行动——因为大部分人都是在感性爆的年轻时代订立契约所以对组织纪律和社会共同概念都缺乏了解——在这样完全不适合群体行动的人种之间(虽然只是在支援方面)掀起了一场变革的是一个男人。
他就是“愁梦之吹手”多雷尔?库贝利克。
“虚无色森”哈露珐斯的火雾战士擅长幻术。
大概是因为进入了老年才订立契约的关系吧他有着跟那些在战斗本能驱使下为复仇而疯狂的讨伐者们完全不一样的精神构造。
他曾经说过“比漫无组织地去追讨‘使徒’更有效率的方法还有很多。我们一起合作、互相帮助、携手前进吧。”……这种对以我行我素为宗旨的复仇狂们来说无法接受的主张他从订立契约之后就到处宣扬了。当然没有任何人会听他的。这同时也因为他自己本身是一个缺乏直接战斗力的火雾战士(不必多说对讨伐者们来说最权威的标志就是力量)。
过了几十年后他在没人理睬的情况下就任了外界宿的管理者之位。当时这只不过是失业者和怪人的最终选择或者说是闲人才会坐上去的位置。认识他的所有人都认为“这样的话那个怪家伙也会老实点了吧也不用再听他那莫名其妙的说教了”。
然而对他来说那并不是什么最终选择。
不仅如此那只能算是他真正事业的开端。
作为证明他出了“希望定期进行情报通信的交换”的提议并作为传阅的书信在各地外界宿之间传播。那就是在充满苦难的大事业上迈出的小小一步。
当初为了确保让传阅文件流通的协助者和志愿者也花费了很大的力气。因为不遵守传阅规则的人本来就觉得这种行为毫无意义的人占了大多数。更要命的是作为传阅文件接收者的外界宿管理人当时也非常怀疑这样做的意义和实效性。
在这样一种孤立无援孤军奋战的状况下他也依然凭着惊人的毅力和热情持续不断地说服他人实行自己的计划。
对他的协助以对小丑的怜悯这种形式开始萌芽。
接着他跟自己作为讨伐者活动的时代结识的朋友会合了。
很快地有几个人开始因为记录在传阅文件上的情报在追踪“使徒”的过程中尝到了甜头。
不知什么时候起传阅的范围、交换情报的讨伐者、加入情报网的外界宿也开始增加了。
在确实地跨越了几个大困难几十个小困难的过程中又经历了几十年的岁月……不仅仅是传阅文件对于情报的交换和共享从出入外界宿的讨伐者间的惯例变成了必须遵守的规范最后甚至演变成作为使命的一部分必须得到妥善执行的制度。在欧洲的大部分外界宿都纳入了多雷尔的影响和制度的范围之内。
这并不是出于好意和友谊的结果。而是因为有助于讨伐活动进行减少无益的牺牲……这样一些极其普通的、却也是最重要的在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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