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5页)
第二棵桂花树下埋着的女儿红!!!!!”
半晌,一身泥土的孟泽抱着那坛钦点了的女儿红呼啸而来。
她叉着腰,举着酒道:“这下可以说吧。”
奉正一个闪身,取了酒又躺在上头,他语气遗憾的道:“哎呀,怎么都是泥巴啊。”
孟泽嘴角抽搐,道:“我给你取水,你洗洗吧。”
奉正满意的把酒给她。
半晌一身寒意的孟泽举着干净的酒坛子,扔上去道:“这下你说吧。”
接过酒坛子的奉正沉吟道:“唔……我忘了!”
如此理直气壮的说自己忘了,是该有多欠抽啊。
孟泽额角抽搐,仰着头看着躺在上头喝的肚皮朝天的人,考虑着应不应该把藏在袖子里他给的那瓶听说喝了之后就会奇痒难忍的秘药下在他的酒水里。
最后,她还是没有,只是掉这头走了。
毕竟上头的那个人百毒不侵啊百毒不侵。
身后那个理直气壮地耍小辈的奉正吼:“你这是在水里兑了酒的吧?”
步履轻快的孟泽挑眉,自语道:“料到你会耍我,要不是看在你可怜的份上,我才不理你呢!”说罢,轻笑离去。
这月光,倒是不错,适合赏月啊。
☆、入殿
次日清晨,东厢住房里。
穆楠展开手,孟泽娴熟的给他穿上了一身浅紫色的衣袍。
耳语了一句:“师傅走了。”
展开的手一顿,她皱了皱眉问:“走了?”
孟泽点了点头,从架子上取出了一条镶有玉带的腰带,道:“嗯,应是昨晚的事,只留了一个倒挂的空酒瓶子和两个字。”
两个字?穆楠忆起在靖山时,每每奉正外出时,总是会在木屋的外头挂上一串风铃并附上两字:走了。
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倒是既符合他的性子。这次代替风铃的空酒瓶子,估摸就是这个作用吧。
“走了也好,他生来随意,我也无意于将他牵扯进来。”
孟泽绑腰带的手指顿了顿,眉角微张,瞥见穆楠维系的冷漠庄严下稍纵即逝的不舍。
毕竟相处了五年,其中百般滋味还是可以品尝几分。
“师傅他不会走远的……我们还是有退路的。”她顿了顿,仔细端详了衣着甚好的穆楠,极少有人将这浅紫穿的如此淋漓尽致,满意道,“公子气韵是越发的俊逸了。”
穆楠点头,道:“我今日穿这个去朝堂,可有不妥?”
孟泽站在穆楠身后,帮她配上一块乳白色的羊脂玉,道:“公子并无功名,自然穿不上朝服。”她想了想,以为穆楠是忧心,又道,“今日单将军于天子跟前引荐公子,公子可是有些忧心?”
穆楠面色无波,皱眉道:“天子贵胄之气,万人之上,掌权生杀予夺,说不忧心自然是假的。”
孟泽看了看穆楠一眼,见她虽面色不变,但身上溢出的寒气却并往日多了几分,她心里知道穆楠的思虑,随即宽解道:“单将军既敢叫公子上殿,自是有把握的。”
穆楠闭眼,半晌轻声道:“最好如此……倘若事不尽人意,这军营……”
穆楠心下一颤,想及从他处听到关于新帝的讯息,说新帝喜怒无常,心里更是忐忑,脑子里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公子此时反悔也未尝不是上策之举……”
怎知穆楠倏地睁眼,眸光冷光一现,冷然道:“这军营是非去不可!”
孟泽低垂着头,纵使不清楚穆楠固执至此的缘故却依然支持着穆楠的选择,她定定的看着与穆楠一模一样的布靴,道:“孟泽知道了。”
穆楠话刚说出口时,才发觉不妥。
几年下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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