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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那个问题一样,并不是每一个任务,都与个人有关。忍者,会被要求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之下,为了一些莫名的东西而战。

——作为个人的忍者,会被利用,会被像是工具一样的毫无价值地弃用。

为了集体的延续,必要的牺牲是无法避免的。

——但并不是每一个牺牲,都是必要的。

村子的荣辱,这东西实在太过复杂,判别的标准也只是掌握在'少数人'和'多数人'手上。

作为忍者,他的牺牲与否,往往由上层的'少数人'来决定。

作为个人,他的牺牲是否有价值,往往由除他之外的'多数人'来判断。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人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那么,是否应该牺牲,牺牲是否有价值,应不应该由牺牲者自己来判断?

不是不能牺牲,而是,一个人的牺牲,不应该是为了什么,而只能是因为他自己愿意去牺牲。

只有做到了这一点,白牙才会承认,这个人并不是作为谁的工具而死掉的。

忍者,不应该是任何人的工具。

白牙默默的想着,听到中村意气激昂的话:

“我的老师曾经说过一句话,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不遵守规则的忍者,统统都是废物!”

言罢,中村伏地跪倒,他身边的众人也纷纷而跪,霎时间倒下一片,在原本热闹的街上十分显眼。

“白牙大人,在村子里,您无法杀我——您既然杀不了我,我就必将会为死去的亲人讨一个公道!”

第66章 白牙的邀请

这是什么东西?

诚皱起眉头,那东西速度极快,即使是以写轮眼的动态视力,这一瞬间也只不过是惊鸿一瞥。如果不是诚对自己的目力极为自信,几乎就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前方身材高耸的大长老似有所觉,扭过头来。

诚双手合什,低头参拜下去,姿态似乎与身边的众人没什么区别。

——除了一群头发或灰或白的老人之中夹了一个少年这点有些违和以外,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像宇智波智夫这样在家族中位高权重的人都只能站在第一层,能站在第二层的族人,都是辈分或者功勋极为显赫的那一类,和他们站在一起,诚显得显眼之极,刚刚的仪式开始之前全场肃静还没什么,这个时候,场下就有不少的窃窃私语传进了诚的耳朵。

旁边的老人自恃身份,都不会主动来跟诚搭话,他们彼此寒暄几句,围拢到大长老身边,扯一些有的没的,无论从年龄或是兴趣上讲,诚也没有在他们之间插话的兴致。

高台上,世界捂住不断滴血的手腕,就有仆人赶上去递上毛巾和伤药,身为忍者家族,这点小伤,稍微处理一下也就不再碍事。随后就有宗礼房的人上去将盂兰盆抬下去,祭典的仪式到这里就算是结束了。

在院内的族人们依序退场,接下来,他们会以家庭为单位参与整个村子的欢快庆典。

这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现在也只流传在宇智波、日向这种起源久远的大家族,普通人家,在盂兰盆节这一天,也就是用瓷盆盛放一些食物,供奉亡者而已。

“爷爷,诚。”

不过片刻,满院的人都已走了个干净,在伤口上打好了事前准备的绷带,世界在几个仆人的簇拥下走了过来。

“世界,做得很好。”

大长老语气和缓地夸奖了孙女一句,看了与她站在一起的诚一眼,没有说话,扭头应付起身边围过来的族人。

世界和诚在一旁乖乖地等着。诚忍了忍,没在这问世界那盂兰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肯定不是第一个开写轮眼看那盂兰盆的人,若是家族存在的这几百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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