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3/5页)
退休,住在一栋二十七层塔楼中,此楼周边环境极差,没有可以散步的院子,前后都是自由市场,交通混乱,人群复杂。
死不瞑目建议对此人报复,并无号召力,后来他找到了社长。社长发话后,众人想起当年的颠沛流离和再无出头之日的一生,于是纷纷响应。
我:“你们要干什么?每个人捅一刀么?”她笑道:“我不知道,跟着叔叔阿姨们做,就好啦。”她甩了下长发,我:“你头上的红色瘤子没了?”她解释她到韩国作了美容,并扒开秀发,让我看到不长头发的一块青皮,说她一生只能留长发,好遮挡原来的疤痕。
我:“你留长发很漂亮。”她高兴地转身,大幅度地甩了下头发,她的腰身和头发呈相似的曲线,令我赏心悦目。
她住在这里已有两天,明日便要开始行动。她代父动手,令我感动,想到自己会龙形搜骨,可杀人于无形,只要我一人出手,叔叔阿姨们便可免去操劳。我把我的意思向晾衣竿和女教师讲了,晾衣竿说:“有的事是不能让人代劳的。”
弟弟歪在沙发里,一直看着我。父母来找晾衣竿,一定商量出对弟弟的妥善安排。我说我今天还有一场在地铁站的比武,必须走了,弟弟的左眼眼光清澈,有着依依不舍之情。
我拍拍女教师肩膀,道声“珍重”,开门出去。
我行至藤蔓丛中时,女教师追上来,说明日行动后她如果还活着,问我该如何待她。我说先看我今日比武后能否活下来。她嫣然而笑,说:“不料三年后重逢,你我都成了朝不保夕的人。”她的神态温婉可爱,我抬手一弹,她的长发礼花般绽放。
【六】
现在是八点三十分,我要先回家规劝父母,不要参加明日的行动。雍和宫地铁站的末班车是十一点零五,所以我要在两个小时三十五分钟里完成赶路和谈话。
时间紧迫,我坐了二十分钟公共汽车后,实在不耐烦堵车状况,就近下车,沿着穿越两个居民小区的捷径急速奔跑。
跑到第二个小区时,迎面走着一个圆鼓鼓的身影,是个穿羽绒服的女人,怀里抱着两袋面包,她“啊”了一声,停住傻傻地看着我。
她的左脸有斑斑点点的烫痕,左鼻翼少了块肉,疤口凝结,把整张脸扯得走形。从羽绒服上,我认出她便是昨晚我自后面拥抱的女人,一抱之间,我给予她高度评价,不料正面却如此丑陋。
可能是她小时候被开水烫坏,或者长大后遭流氓残害。我无心多想,经过她向前跑去。跑出二十几米,回头看她还呆呆立在原处,想到昨夜自后面抱她时胸口的舒畅感受,不由得又跑回去,自后面将她抱住。
她奋力挣脱,跑入旁边的楼门。
我拾起地上的面包,追进去。
楼梯上层响着她的脚步声,频率稳定,然后响起一下剧烈的关门声,很容易判断出楼层。我登上那一层后,见有两个弯道,共有二十户人家,实在分不清她进了哪家。
我已萌生退意,一声清脆的门锁弹开声响起,转身见打开了一道门,她脱了羽绒服,穿着暗紫色毛衣,把两个垃圾袋放在门口。
我冲上去,她惊叫一声,缩回身子,要关上防盗门。我忙说:“我是给你送面包的!”她:“……啊,谢谢。”我进屋把面包放在桌上,礼貌地告辞。她神情慌乱地送我到门口,我低头开锁,没能打开,她凑过来开锁,恰好挤入我怀中……
她母亲早逝,她和父亲居住在一起,她父亲每晚去邻近小区跳“红扇舞”。她父亲回家时,我俩已穿戴整齐。她送我下楼后,又一路送我出小区。
我问她为何能容忍我的流氓行为,她说她很久没被男人抱过了,觉得很舒服,我与她是萍水相逢,两不相欠。
我则觉得自己完全失控,不顾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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