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部分 (第2/4页)
映照出的她的笑容是那样苦涩:“连你一个毫不知情的人都能明白我的心思,他却一点不理解,破小孩儿!”
“小朋友确实麻烦,不过,你大概早想好办法了是不是?”程浩的笑里也带上了些无奈,“你可以寄礼物回去,直接写法语系辅导员陈静溪就行。”
林惜南转头诧异地看他,他摆摆手道:“你若是想联系她岂会找不到途径?”
不错,陈静溪可以通过程浩找到她,她岂会没有办法联系他们。
接近酒店的时候,程浩终于说出最终来意:“其实我是有事相求。想请你帮我把这个会议做完,我想尽快回澳洲。”
林惜南脑子没他那么好使,正儿八经地问原因。
“听说过没有?爱情是一场赌博,红了眼的人都拿器官下注。阿语和我妈吵了一架,一声不响地就申请去了澳洲。我在国内动了许多关系才把她的去向找到,要是她再从澳洲跑了,我可就束手无策了。我有些担心自己这次做得过火了,她又从来擅长掩饰自己的心思。”程浩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尽管相处不过半个小时左右,这个认知也让她很吃惊了。
“这么说,你用美男计了?”林惜南不怀好意地上下瞟了瞟他,觉得他这副长相应该还是能入色圣女的眼。
程浩苦笑:“我也没办法了,威胁利诱柔情蜜意哪一样没试过,结果她还是不肯乖乖听话。”
林惜南噎住了,反正五月份才正式去联合国报到,便答应下来。随后难免由人而己。如果她曾完全交出自己,他们是否还会走到今天的局面?那是不可能的,他和谭进总算是有一点相似的,比她还要保守,一定要她嫁了他才肯要她。真正的无所谓才是最可怕的吧,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不接受她对自己的无所谓。
程浩负责的是法译英,林惜南这一年的苦日子绝不是白过的,加之专业知识过硬,翻起来十分自如。小组的组长是个法国人,叫Aron,她去的第一天会议结束后,便和她搭起讪来。
其实在法国待了八个月,怎么会没有人注意过她?不过她当时实在是被法语课业搞得一丝多余的力气都没有了,唯一还有些印象的是一次公话亭事件。那日她在公用电话上跟景晓阳聊天,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不过刚刚及她肩膀的高度,愣是守在一旁听了一个多小时,手肘撑着电话亭,手掌则支着额头,摆出一副很闷骚的成熟样子。她以为他也要用电话,询问了好几次,小男孩儿都说慢慢用,没关系。最后她放下电话时,小男孩儿很绅士地说:“美丽的小姐,我是否有那份荣幸请您喝一杯卡布奇诺呢?”
她当场石化掉,消化了好几分钟才控制住表情,开始礼貌地拒绝他。谁知小朋友缠人得紧,非得要请她喝咖啡不可,为了这件事他已经跟着她好些天了,扬言她若是不与他约会便跟到教室去,甚至连她住哪儿都一清二楚。无奈,她只得与他在咖啡屋里坐了一会儿,当然,借口去洗手间把费给付了。大概这举动伤到小朋友自尊了,之后便再也没见过他。
Aron这个名字是启发的意思,描述的是不高但是英俊的男人,诚实刻苦,有责任感,是个有效率的个性沉静的领导者。那位法国人与他的名字基本名实相符,除却个性沉静一条实在搭不上边。他刚及而立,身材偏清瘦,个子也就175左右,眉目俊秀,倒是下巴上那点青影为他增添了些成熟的味道。其实他不是专职的翻译,本职工作是投行的高管,现居纽约,这次本是来开会,结果因为人太随和了,被好友临时拉来应急充数。半个月的被迫相处后,林惜南总算也适应了这个突如其来的示好者。得知她五月份将去纽约,Aron乐得当即拥抱了她,相互留了电话号码,说是到时候接机。
会议结束后,离五月尚有半个多月的时间,林惜南收拾了行囊,准备回去看看老林。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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