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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在。」

「叫張院使給鈕祜祿氏用紅顏晚。」

別看紅顏晚這名字聽起來極美,實則就是一種慢性毒/藥,是後宮用來懲治犯大錯的妃嬪的,用這種藥的女子到後來會越變越美,死亡的那一刻就是最美的時候。

皇后病重的消息很快傳遍前朝後宮,引起陣陣軒然大波,有心的人將嫻貴妃中毒與此事聯繫起來,大致猜出了皇后是做了些不該做的。

但他們什麼都不敢說,都知道萬歲爺是想將此事遮掩過去,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至於那個同樣被禁足的雅貴人,更是沒人提起。

太后輕嘆口氣,「先頭還覺得皇后是個好的,沒想到進宮後這麼快就變了。」

裕太妃放下手中的葉子牌,神情淡淡的吐出四個字,「人性貪婪。」

想要的多,卻不想想哪裡有人什麼都能得到呢。

「她倒是無所謂,帶累了永璉與和敬可不行,這兩個孩子最近都有些著急上火。」太后打下一張牌。

「這倒真是個問題。」裕太妃心下感慨,大人的事倒叫孩子受罪,幸好弘晝與福晉恩愛,府里沒發生過這等陰司。

「真是造孽啊。」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乾隆直接叫來兩個孩子,把事情如實的告訴他們。

末了,又加了一句,「你們額娘永遠是皇后。」

永璉覺得是因為自己才讓皇額娘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因此他離開養心殿後面色稍顯低沉。

和敬已經是個大姑娘了,她拉住哥哥的手,「我準備去翊坤宮替皇額娘向嫻娘娘道歉。」

嫻娘娘是他的救命恩人,向她下毒的又是他的額娘,永璉現在十分矛盾,道德上覺得阿瑪做的沒錯,但是情感上又擔憂額娘。

永璉與和敬分開,出宮的時候剛好遇上舅舅傅恆,便跟著他一起去了酒樓,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些建議。

「舅舅,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傅恆給永璉滿上一杯茶,「君父,君父,先是君再是父,你額娘便是沒有明白這個道理。」

他深深嘆口氣,富察家作為純臣才是叫皇帝重用的根本原因,不管下一任皇帝是誰,他們都無所謂,只衷心於坐在皇位上的那個人。

奈何這麼簡單的道理許多人都不明白。

「您現在既然已經遠了爭鬥,那就不該再攪進去。」

永璉是個極聰穎的人,只是寥寥幾句話,他就懂了。

第二天,傅恆親自登門拜訪烏拉那拉家,傅恆夫人也遞了牌子進宮,目的地不是長春宮,而是翊坤宮。

「說起來,臣婦的妹妹還嫁給了您侄媳的弟弟,跟娘娘還算得上是親戚。」

安絮坐在上首,聽到瓜爾佳氏說這句話的時候,暗自笑了笑,若是照她這麼說,那京里的滿軍旗各個都是親戚。

不過她也知道瓜爾佳氏這是在示好,她本來就沒想跟富察氏交惡,畢竟日後傅恆可是大權在握,自己執掌軍機處,兒子更是尚了和嘉公主,一家子都極得乾隆看重。

因此她笑了笑,「喜塔臘家倒是家風不錯。」

瓜爾佳氏也點點頭,「我妹妹和夫君也是琴瑟和鳴。」

就這樣閒聊了一下午,安絮對瓜爾佳氏的了解越來越深,總的來說,這是個很典型的八旗貴女,但是對有些事的理解卻和她不謀而合。

比如聊到現在市面上火爆的話本子,瓜爾佳氏就表現的頗為不屑,「別的不論,那等窮秀才一朝變成狀元,公主和糟糠之妻共侍一夫的故事,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我若是那糟糠之妻定要和他和離,就算再嫁個販夫走卒都比他好!」

安絮拿起一塊薄荷硬糖放在嘴裡,「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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