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5页)

明透彻,如孩童般的模样,脸颊上却不由升起了两朵红色飞云。

“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等我了。”南宫牧只觉得声音难以开口,带着艰涩。

这份感情这么多年来都曾为确认过,彼此心照不宣。然而此刻这一番说辞却让她明白,他在与她告别。

“牧,你想告诉我什么?”月白白将双手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脸上的红霞褪去,换上了一丝苍白,眼睛依然清澈,却少了一分明亮,“今天天气很好……”

“白白……”

“牧,你会娶一个很漂亮并且才华横溢的女子,只有那样的女子才配得上你。而我迟早会成为你的绊脚石,还是乘早将我除去。”

南宫牧听罢她的话,眼中簇起了恼怒的火苗,他突然将月白白压在墙上,高大的身体围住她,一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唇凑了上去。这十八年来,单纯的月白白何时有过如此经验,整个人当场懵在了那里,南宫牧知道她听话却也不知道她是这么听话的,意外之余,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滋润她的唇瓣,用力吮吸着。

月白白开始反抗起来,双手欲去推,此刻南宫牧张嘴一咬,月白白吃痛,在张嘴的一刻,南宫牧将舌伸了进来,他的舌头很是灵巧,捕捉每一寸芳香,将她吃得死死的。月白白从迷茫到害羞,双手从推拒到半搂半抱。很久之后他们的唇分开,月白白的眼眸中带着一层氤氲的雾气,迷蒙诱人。

南宫牧此刻只觉得喉咙发干,也怪自己的情不自禁,该死的,吻了她之后,再跟她说自己不要娶她?

月白白也仿若知道他眼中的挣扎,惨淡一笑,“你去吧,这个吻算是我送你的礼物,以后相见无期。”

她退后一步,“啪”地一声重重关了门,沿着门缓缓滑落坐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

“白白,你听我解释。”南宫牧用力地拍打着门,却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他只是知道,他不忍心,不忍心她落泪,从小她就像个孩子,只懂得用力笑。

往事如烟而去,牧,牧……她无声哭泣,一次一次重复地念着这个字。

南宫牧在门外轻轻说道,“对不起,白白。”

他黯然离去,她黯然落泪。他们一起黯然伤神,从此以后一个水北,一个天南,相见遥遥无期。

所谓的提亲,不过是次哀伤的分手。

所谓男人的种子

那日之后,月白白如同平常,并对此事不再提起,讳莫如深。

月小丫将整件事看在眼里,很好啊,多好的事儿呀,怎么突然,突然就黄了呢。她想不明白。

月家的二老本以为好事将近,还从旁推敲过,后来南宫家传来喜讯,他们也知道这事儿已经吹了。他们原本是不着急的,女儿年纪大了点没有关系,有个青梅竹马的好男孩罩着,可是最后的一个选择也失去了,他们开始着急起来。

今日晚上,他们将月白白叫入房内,诗词歌赋开始训斥,“让你从小不好好念书,现在琴棋书画,无一精通,诗词歌赋就更别提了,女红也不行,除了乌龟,其他的你又会绣什么?”

“模样长成这样,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我们亲生的。别人以为呢,我这个做娘的苛刻你,不给你买漂亮的首饰和衣裳,你自己说说,每个月我给你买的装饰品花了多少的银子……”

“年纪都不小了,连个男人都抓不住……”

本来月白白心情欠佳,被她父母的轮流责备之后,一顿火气就上来了,她站了起来,狠狠地将一旁的杯子砸到地上,大声嚷道,“不就是个男人么,不就是个男人么,我弄个过来就是了。不用替我操心。”说完,开门就走,带走一阵风。

“这孩子怎么了……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大声说话的,你说,她平时就是多说说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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