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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丟下這句話,轉頭離開,沒有多說一句話。

我要出門,那光頭攔住了我,問我:你不是要賭錢嗎?怎麼不賭了?看看就走?我懷疑你是條子!

&ldo;看了幾眼,這賭場沒啥太好玩的,想走而已,不用多想。&rdo;我說完,要強行闖出去。

&ldo;你特麼找抽。&rdo;光頭開始捋起了袖子,要干我一頓。

我則說道:打開門做生意,允許人進來,還不允許人出去?有意思啊!

&ldo;有意思?我待會讓你更加有意思。&rdo;說完,光頭抓起了一張板凳,要砸在我的身上。

就在這時,我身後傳來一聲音:光頭仔,別動他,他是我的朋友。

我本來打算跟光頭動手干一架的,我這手藝,干陰人肯定干不過,但干一賭場看場子的,那是沒問題。

結果,有人止住光頭的動作了。

我回頭瞧了那人一眼,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胡。

胡直接對我說:兄弟,你說的那個地方,帶我去……這場富貴,我要定了。

不用說,剛才那場&ldo;四子&rdo;,開的是三。

我又賭贏了。

其實,很多陰人,都會學學&ldo;射覆&rdo;,尤其是我們李家,曾經朝廷里的人,不懂射覆,怎麼混?

&ldo;四子&rdo;,算是射覆裡面,最好猜的一種,所以,即使我不算精通射覆,也能猜個明慧不離十。

我答應送胡的一場富貴,把他給誘惑到了,現在,他打算跟我走。

胡出面了,那光頭立馬換了一幅顏色:喲!胡爺的兄弟,得罪了。

說完,光頭又跟我抱拳說道:兄弟……你早點說你是胡爺的兄弟,我攔都不攔你,都是誤會,全是誤會!哈哈!哈哈!

我也懶得理光頭,說句實在的,這人……不過是一看賭場的,我和他,不需要有什麼交集。

我走出了賭場老樓,胡也跟著我。

我帶著胡,一直走到了一條小巷子裡面,突然回過頭。

胡看著我:就是這兒?你帶我來這兒,幹啥?話可先說清楚,我這人,沒什麼錢,但有兩棒子力氣。

&ldo;不搶你錢。&rdo;我拍了拍巴掌,巷子裡面,走出了兩個人‐‐大金牙和帝子歸。

我們三個人把胡給圍了起來。

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金牙和帝子歸,說道:你們三個,這是來者不善啊……說說吧,想做點什麼……老子也是蠢,竟然相信有人送我富貴?

說完,胡把右手,伸到了頭頂著的簸箕裡面,嘗了一片草藥,盯著我們,一點也沒有緊張的神色。

我笑了笑,抱拳對胡說道:頂三針?胡爺?

&ldo;有這麼個綽號。&rdo;胡把頭上的簸箕收了下來,對著我們說:我這簸箕裡面,裝的是神農架的三針草,經常吃點,養精蓄神,我經常頂著這個簸箕,所以人家給了我諢號,叫我頂三針,看兄弟你把我摸得門兒清啊,有啥企圖?

我再次抱拳,說道:李善水……你身後那兩位,都是我的兄弟,東北陰人。

&ldo;喲!三位爺們原來格調挺高啊,最近幾年的陰人圈子,能把生意做大做牛的,除了堪輿風水的南派道士,剩下的就是你們東北陰人了。&rdo;胡很直接的說:我就是一個散人,也沒什麼大本事,就出點陰損招式,做點幫人教訓仇家的買賣,也不知道怎麼勞煩三位大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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