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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不由大定:「會是偃師宗的人麼?」
三人想起棘蛇和血菩提,臉色都是一沉。
郗子蘭對血菩提之事一無所知,他們卻都明白,暗中之人偏偏在郗子蘭生辰時送來血菩提,一定不是無的放矢。
夏侯儼沉吟道:「很難說,你安心養傷,這些事不必操心,我們自會查明。」
幾人又叮囑了幾句,謝爻又在她所住的偏殿四周布了九重赤明退幽護陣,這才離開了玄委宮。
他們一走,郗子蘭立刻屏退了侍女,掙扎著坐起身,打開篋笥,將書信取出來一封封檢閱。
說來好笑,當初她對自己身世毫不懷疑時,這些信她一目十行,甚至沒耐心看完,可如今發現妘素心也許是別人的阿娘,她卻仔仔細細、一字不漏地將那麼多信從頭看到尾。
字裡行間的殷殷舐犢之情,猶如一根根芒刺扎進她的心裡。
看到關於取名那封信,她不由手腳冰涼,許青文大約就是從「妘蘭」的名字里發現了蛛絲馬跡。
她捏了個真火訣,片刻之間,一個母親在生命將盡時留給女兒的愛意便在青藍色的火焰中化作了灰燼。
她繃緊的心弦一松,心底湧出快意——本來她只要毀去可疑的那一封,但她必須將這些書信全部燒毀才能略微疏解心頭之恨。
……
若木的一口箱子將好好的生辰宴攪成了一鍋粥。
冷嫣安安靜靜坐在席間,看著夏侯儼等人忙裡忙外地排查。
無論他們怎麼查,也查不到真正的始作俑者,他們永遠都解不開這樁懸案。
就在這時,夏侯儼接了個弟子的傳音,神色忽然一變,把姬少殷叫去吩咐了幾句,便即與謝爻、章明遠匆匆離開了宴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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