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页)
”刘文跳了起来。“敢情是我那小柱子?”说完,他一张老脸顿时笑得开怀。
“我就说嘛――小浣有眼光,有眼光,哈……哈……”
“我呸――就凭你们家那半天敲不响的二楞子,配得咱家浣浣吗?”侯师爷冷哼一声。
“怎么配不上?不是我刘文夸口中,咱们小柱子就贵在一个‘实’安,踏实,结实……”
“加上硬石,是块不折不扣的笨石头。”侯师爷低声咕哝,替自己倒了杯酒。“我还是喜欢小韬。大当家的,你说的心上人是指谁?”
“就是那天替小韬浚的大夫嘛!你们俩那天不在,没见到小浣一见人家的表情,死痴似的猛笑,整个人三魂去了五魄不说,还把咱们寨子里的好汉全气坏了。说那书生是又矮又小,见了我们又是一副快吓昏的样子,不过就仗着自己生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
浣浣吐掉小草,走了进来,打断了这段谈话。
“阿爹!”她叫了侯师爷一声。
侯师爷笑了笑,反射性地便急急把酒壶揣进怀里,生怕女儿一恼,又要砸他的酒出气。
“阿爹,我有事问您。”说完,浣浣便注意到刘文铁青的脸。“大叔,您不会是生我的气吧?”她担心地看看卜老虎,后者耸耸肩。
“没有。”刘文闷闷地应道,撇着嘴抢过卜老虎手中鹿皮。
“什么事情?”
“我是不是生得不漂亮?”浣浣皱眉,看着眼前三位长辈的脸上突然变得很呆滞。
“再……再说一遍,丫头。”刘文紧急抓回不小心被她的话吓得自手中松开的鹿皮。
“我是不是生得很难看?”她叉着腰,叹了口气,踢正了一张凳子坐下。
“谁说你难看的?”卜老虎道德回神,他大吼出声,浣浣再度拢起两道新月眉。
“别这么大声好不好?大当家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您何必这么生气呢?更何况是我难看,又不是您老人家难看?喂!你们三个嘀咕了半天,到底决定好答案了没?”
“浣浣,你为什么会这样想?”侯师爷连酒也不喝了,打从入了卜山,她从没见过他女儿这么沮丧过,他直觉一定有事。
“是啊――你一直是卜山最美的女娃儿,连恩恩都这么说。”卜老虎抓抓头,百思不得其解,她为何口出此言。
“那是不是我不够温柔?还是因为我没有缠小脚?还是我应该收敛些,不该老跟阿狗他们玩在一起呢?”她悲哀地问了一堆,刘文几乎要被她的问题逼得鹿皮砍掉一半儿;未了,他终于吼起来。
“他妈的!浣丫头,你是吃错药了是吗?老头子从没见过你这么憋扭,能不能爽快一点?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美,那卜山的女人都该去跳河啦!”
“是呀!老刘说的有道理。小浣浣,你到底发了什么疯?你就是你,什么时候变得主么婆婆妈妈的?”卜老虎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走到侯师父子身旁,把酒夺过来强灌了一大口。
“喝慢点!喝慢点!大当家的,瞧你这么个喝法很容易呛着的,回头还留点儿给我老头子咂咂舌!”侯师爷心疼地叫起来。
“酸老头,你闭嘴好不好?丫头都难过成这副样子,你还有工夫管你的酒。?”刘文厌烦地喊完,才转过头。“丫头,你就说吧!”
“有人不喜欢我!”
她垮下嘴角,想到纪连这一个多月以来待她的温文有礼,别就逾矩,就连瞄都很少瞄她一眼,难道是二当家的给她的情报有误?要不然为何她早上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诱惑纪连,但那男人就是没有反应。
她从来没这么沮丧过,浣浣为此几乎要哭出声,此举又把眼前三个吓住了。
“别哭!别哭!丫头,在这卜山上,谁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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