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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这样的车子,能开着它在城市里到处溜达。
车里坐过不同的人,大多数是女人,当然他从没经历过和女人在车里*,他不允许自己那样做,即使不尊重女人,也该尊重一下现代文明。好车和好女人,他更愿意有辆好车,因为他知道冲着本不存在的东西努力是白费心机。
在这十五年里,他从一个二本大学文学系毕业的学生渐渐成为了这个国家最重要最具影响力的男性杂志《君尚》的主编,并夺得了金骄出版传媒集团副总裁的位置。从一个跑消息的小娱记,到杂志外联,最后辞掉工作从头开始,进入《人民日报》做销售推广,到主编助理,成为编辑后又被推荐到《城市服装周刊》做编辑,最后成为主编。
金骄出版传媒集团总裁苏冉冉,这个四十多岁快五十岁的女人觉得《君尚》应当由一个对男性时尚文化了若指掌的男人来接管才会有更好的发展前景,于是聘用了高皋,让他做《君尚》的时装编辑,两年后,正式让他接管《君尚》,成为主编。
就在昨天,他在董事会上被告知成为金骄的副总裁时,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并不是苏冉冉,也不是和她正在偷情的电视主播熊灵(正主持一个叫“女人不坏”的电视节目),而是一个男人,就是以前红极一时的作家杜牡丹华。
高皋多次在苏冉冉面前提过杜牡丹华,可苏冉冉总是对此嗤之以鼻,认为启用杜牡丹华为《君尚》写专栏是最愚蠢的想法。
那天,苏冉冉坐在她的斑马纹沙发上,推了推她的Cartier眼镜,皱起她刚刚被张湛奇医生重新植入的眉毛说:“我不认为把我们说成那样的男人会教会其他男人什么高尚的生活方式以及思想情操,他只会让男人更加刚愎自用,庸俗得自以为是!”
显然,她指的“我们”是女人。高皋还是坚持地说:“他确实对女人的看法有些偏激,但您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作家,他的书曾经那么畅销。”
“他的书畅销是因为大多数男人的无知,至于才华,我没看出多少,如果把骂我们女人作为他的才华的话,我想我的前夫更加才华出众。”
她的前夫是《城市观察》的一个编辑,他曾经做过一个关于时尚业的系列跟踪报道,曾经批评过苏冉冉是“资本主义社会迂腐思想的拥护者,崇洋媚外没有思想觉悟的叛徒”,还好那只是改革开放十年以后的评论,还不足以危机到苏冉冉的生命安全。
“很显然,他没有才华,他是个可恶的墙头草,现在只是一个误人子弟的中学语文老师!”她接着说,并示意高皋可以离开了,她的表情在说“启用杜牡丹华坚决没门。”
可当他获得副总裁这一席位的时候,他的发言权在董事会里就有了一定的份量,他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的大学同学杜牡丹华,就从对女人的看法这一点出发,他们就是不折不扣的好兄弟,更别说他们曾经的文学梦想。
他坐在车里,想到大学时杜牡丹华帮他买避孕套而被学校处分这一件事时,他心里就会心一笑,绝不能容许自己不管这个兄弟的死活,自己潇洒。
已经三点过十五分钟了,他准备下车去找这个老朋友。他看了看后视镜,摸了摸自己的皮肤。还好,没有瑕疵,没有出油。可外面太热了,即使他在夏天每星期都敷KENZOKI带有竹叶芳香的面膜,但这并不代表他的皮肤会喜欢北京夏天这样的坏天气。
他厌恶地从包里掏出早上助理为他从屈臣氏买来的唇膏,他忍受不了这种油腻腻的感觉,他看着包里被挤光的“裴礼康医生”,无能为力地将类似凡士林般的“屈臣氏”唇膏涂在嘴上。
关上车门,他戴上了Ray…Ban Wayfarer墨镜,他不想被哪个多事的记者拍到他来这个又旧又脏的居民区,然后被无缘无故地大做文章说“《君尚》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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