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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裝了任湛!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沒失憶?酒吧出事,是不是你做的?!你針對徐歸遠是不是?!上次差點出車禍也是你做的對不對?!」
眼看許牧植的情緒愈發激動,任湛擔心他的傷勢會因此加重,所以輕飄飄地承認了他所說的問題,包括酒吧的栽贓。
失憶是假的沒錯,但車禍和酒吧的事情不是他做的。
既然都是欺騙,只要許牧植心裡能夠好受,要拿他怎麼出氣都行。
「等你養好身子,你想要怎麼對付我都可以,我不會還手,不會有半句怨言。」
許牧植不吃這套,冷嘲道:「怎麼,你現在是想偽裝成受害的一方?任湛,我說你怎麼這麼能裝呢!明知道我當初假死騙你,你都可以按兵不動,在我身邊裝模作樣那麼久!你到底想做什麼?是不是要真的死了你才能夠滿意?!」
任湛終於有了情緒,激動地反駁道:「不是的!你不許胡說!不要再提『死』字!」
——你要平安地活著,你一定得平安無事。
說了太多話加上不穩的情緒,許牧植的心口和腹部更疼了,難受地喘著大氣。
任湛立即把醫生喊過來幫許牧植檢查,那失魂落魄的模樣,讓許牧植在心裡暗暗嘲笑,任湛的演技似乎更加精湛了。
能把在乎演得這麼逼真。
許牧植無力地躺在病床上讓醫生檢查,隨後,醫生叮囑道:「病人必須保持穩定的情緒,家屬別再刺激他了。」
許牧植躺著緩和了差不多十分鐘,期間,任湛也默默地守在他的床頭。
許牧植不想看到他這個人,選擇閉上了眼睛。
十分鐘後才稍微變得心平氣和:「要什麼條件,你才能放過徐老闆,出面澄清去把他保釋出來。」
任湛沒有對他沒做過的事進行解釋,只平靜地應道:「嗯,好,你好好養傷。」
許牧植驚訝地睜開了眼,不安地提醒:「你還沒開條件……」
任湛對他笑了笑:「你先養好身體再說。」
太反常了。
許牧植死死盯著面前熟悉又陌生的面容,只覺得一顆心躁動不安。
許牧植不想讓許媽媽和其他人知道自己受傷的事,他向媽媽謊稱駱子潼臨時有事需要自己幫忙,許媽媽才能夠放心。
而實際上,駱子潼和宋敬聞昨晚已經回國了。
在任湛順利把徐歸遠保釋出來後,他才向許牧植提出了條件:「出院之後同我去酒店住,我來照顧你。」
許牧植輕蔑地笑了:「任先生是不是人傻錢多,還是說你孤身一人在國外太無趣了,想找點新鮮的事打發時間,倒也不必如此荒謬!」
許牧植無論把話說得再難聽,都在任湛心中掀不起波瀾,他只知道,這個人活著就好。
他清晰地道:「你願意怎麼想都可以,我只是說出我的條件。」
許牧植收斂起偽裝出來的輕蔑笑意,神情變得落寞,他確認道:「是不是我按照你的要求,你就不會傷害我身邊的人,徐歸遠,我媽媽。」
任湛認真地注視著他:「是。」
他保證不會讓區凡再去傷害許牧植身邊的人。
許牧植答應道:「好,我跟你走。」
許牧植出院之後,回了一趟家裡,告訴許媽媽自己需要出差,許媽媽沒有起疑,只是一個勁地叮囑他要照顧好自己。
之後,許牧植便被任湛接去了酒店。
他本以為任湛這種人應該會趁虛而入,讓自己來酒店一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也許是滿足他的占有欲,也許是解決他那方面的欲望。
但事實證明許牧植多慮了,兩人同住一個房間,但任湛換成了雙床房。
許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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