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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夕雯的年紀看起來比任湛大些,是個知性的事業型女性,又長又黑的波浪捲髮,身上的香水味濃郁卻不刺鼻,一切似乎都恰到好處。

在許牧植迷茫之際,陸夕雯說了句「抱歉」後進入了房間內,來到了任湛的床前。

看到疲憊不堪的男人,陸夕雯簡直難以置信,她心疼地道:「才來這裡多久,怎麼變成這樣子了,瘦了這麼多!」

這話是在自言自語,並不是在質問許牧植。

許牧植還站在房門處,當下竟然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

他在腦海中回顧陸夕雯剛剛的介紹,和第一天重遇任湛時,旁人說他要結婚的消息相互呼應了。

許牧植最終選擇把空間留給他們,默默地關上門出去了。

任湛是在十分鐘後清醒過來的,這一覺睡得太沉,他的疲累也沒有因此得到緩解。

醒來第一時間就是尋找許牧植的身影:「阿牧!」

他慌張地看了看隔壁空蕩的大床,第一時間掙扎著想要起來,完全忽視了千里迢迢趕來的女人。

「阿湛!!」陸夕雯阻止了他想要起床的動作,神情帶上了嚴厲,「你都這樣了,還折騰什麼,剛剛那人想必就是你那個心肝寶貝吧,他沒事。」

任湛有些頭疼,沙啞的聲音帶著股濃濃的疲憊:「你來做什麼,又是表叔的人通風報信吧……」

陸夕雯對任湛沒有關於愛情上的情感,她一直把對方當成一個弟弟對待,兩人公布結婚的消息,也是為了生意而不得已做出的決定,等到公司市值上升,就會找理由取消婚約。

陸夕雯當下有股恨鐵不成鋼的惱火。

「是是是,要不是凡叔告訴我,你怎麼死的都沒人知道了!」一通數落後,陸夕雯抬眼對上了任湛蒼白的臉色,又於心不忍地放軟了語氣,「你那個心肝根本不關心你,你這又是何苦呢?」

任湛見不得別人說許牧植一句不是,更擔心會把這種誤會傳入區凡的耳中,表情瞬間嚴肅了起來,他咬牙道:「這是我自己的事,不要牽扯到他身上!」

陸夕雯妥協道:「好好好,你先調養好身子,我會留在這邊一段時間,你不要任性了。」

任湛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等待許牧植回來。

但時間分分秒秒地過去,他一直等不到許牧植回房間。

許牧植跑到酒店的泳池邊上坐著,百無聊賴地看著池水走神。

雜亂無章的思緒落不到實處,腦中像是有一團漿糊堵著,讓他既疲憊又頭痛。

不一會兒,任湛打了他的電話:「阿牧,你去哪兒了?」

任湛的語氣中夾雜著濃烈的擔憂。

許牧植冷冰冰地回應道:「你放心,我沒逃走!我在泳池這裡散步。」

說完便把電話掛斷了。

而任湛在掛斷電話後,堅持要起身外出,他道:「泳池那裡風大,他肯定又穿得單薄,我要去看看。」

陸夕雯因為憤怒導致臉色不太好看,但也知道勸不動任湛,只好扶著他出去。

兩人來到了泳池邊,看到許牧植就坐在原地發呆,這裡沒有樹蔭遮擋,涼風吹來掀起了一陣寒意。

任湛拿著外套快步地上前走去,將外套披在了許牧植的身上。

對於突如其來的溫暖,許牧植被嚇了一跳,回頭愣愣地看著任湛一動不動。

他聽到任湛溫柔地責備道:「怎麼坐在這裡吹風?感冒了怎麼辦?」

許牧植正想回話,卻看到隨即走來的陸夕雯,被她強大的氣場止住了話頭。

許牧植說不出這股氣場來自於哪裡,或許是身為任湛未婚妻的理直氣壯吧。

許牧植坐在原地沒有起身回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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