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家途中自己做了些沉淀,什么话都不想说了,除了和挚友们闲扯淡。
“你知道吗?”芙莲揽住比她小不到五分钟的妹妹,“我很高兴你是我们两个当中,选择安于面对自我的那个。”
芙音笑笑。“我坐羽蕊的车来的。”
“你先到我车上等我。”芙莲把车钥匙从皮包里拿出来递给她。“我要去向下一班接班医生交代一些事,再去看一个今天下午刚动完手术的病人。我马上就来。”
芙莲告诉芙音她停车的位置,又仔细说明该如何搭电梯下去,如何走去她停车的地方。
芙音或许具有预感能力,但她的方向感却极差,对自己的事更是超级迷糊。
“怎么回事?”羽蕊满意的听到自己冷静的声音,尽管她冲动得想过去看他的伤势。
“我也想知道。”沈飞看着她。她进到房间时,他才明白他睁开眼睛时第一个想见到的人就是她。为了某个无法解释的愚蠢念头,他认为她也遭了暗算。“其实我会在这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她的表情困惑又警觉。
“算了!”他不愿承认自己全心全意的想着她,所以不曾注意把车开到他前面,便停车下来跑掉的混球。
“你……”她仍不想表露出太多关心,极力维持淡淡的音调。“你还好吧?”
“除了可能必须侧躺上一阵子,把身体睡变形,我好极了。你倒是脸色苍白,好象失血过多的人是你。”他指指床边的椅子。“你何不坐下?当然,我不是介意你若昏倒必须和我挤一张床。”
“哦,我相信医院里还有别的空床。”她还是依言坐了下来。“怎么发生的?你当时一个人吗?”
“周末晚上我一个人?我受到侮辱了。我车上坐满了半裸的美女,我们正准备去夜总会狂欢,她们忽然为了谁该和我跳第一支舞,及谁今晚轮到去我那过夜起了争执,最后不知怎么地,她们决定把我做掉较干脆。”
羽蕊瞪着他。
“你不相信?啊,你放心。事发当时你不在我身边,明天的花边新闻里不会有你的名字在名单上。”
“名单?”
“车里那些女人啊。有几个我都记不大清楚了。”
羽蕊板着脸,她的不悦也明显的出现在她缓慢的语气中。“沈先生……”
“沈飞。”他更正后,懒洋洋地说:“既然你要辞职,撤去了我们之间的主雇关系,不妨便省去了先生来先生去的别扭称呼。我这个人喜欢随和。”
“我所听到的是你要撤除我的职务。”她没想到魏伯这么快就告诉他了,她是准备本人去跟他谈的。
他紧紧望着她,而这又开始阻碍了他的清晰思路。
“你是钢铸之身吗?”
她又露出先前那困惑的表情。“我只被人批评过铁石心肠。”
“这个,尚有待观察。我不是在批评,那是个问题,羽蕊,你是吗?”
他的口气忽然温柔得她芳心乱了起来。
“这个问题有何陷阱?”
出乎她和沈飞自己意料的,他爆笑出声,结果震痛了他的伤口,但他不在乎。
“羽蕊,你真是个前所未有的奇特女子,你看我现在这德行,”他指指他屈侧着的身体,“我还有余力动色念吗?何况我们是在医院病房里,这儿的气氛并不特别令人愉快。”
她不禁脸红了。“那你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除非你的身体刀枪不入,否则待在我身边,你会有生命危险。”
羽蕊所认识的男人,不曾有谁企图或认为需要来保护她,他的关心让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她清清喉咙,努力排开他的言语在她体内唤起的女性自觉,让她受过精良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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