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5页)
不懂他的眼。
神经病的楷模!
赖思归在两天之内同一个人身上吃了几次大亏,她坐在椅子上,心底冷冷发笑。
哔了狗了。
就这么咒几句,时间反而过得快。很快到了下班时间,她的手机响起来。这铃声跟她常用的不一样,是一只土渣渣的老人机,就放在她包里的底层。赖思归没接,看了眼时间,下线关电脑起身收东西。下班铃一响,她站起来打了卡就往外走。
等电梯时,身后有人拍了下她肩膀,“跑那么快,下班啦?”
赖思归回头看了她一眼,嗯一声,先进了电梯。她走得早,办公室的人大部分还没出来,电梯里只有她和郑彤两人。
“今天一天忙死了。”郑彤说。
赖思归随口应:“能者多劳。”
“哎呀,累啊。”郑彤继续抱怨,“对了,我忘了你住哪里?等下一起打车?”
“岛外。”
“啊?岛外啊。”郑彤的声音挺有特色,娇滴滴的清透。赖思归抬眸看了看电梯上的数字,心里想在床上估计很会叫。
“那你不打算搬进岛吗?”
“岛内房租太贵。”
“这回去到家天都黑了,冬天还要早起。”郑彤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我绝对办不到。小赖,你太厉害了。”
“习惯了就好。”赖思归无所谓地应。
郑彤“嘿嘿”笑,又问:“那个,你跟严教授挺熟?”
赖思归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跟他熟?”
“哦哦,你别介意啊,我就是听说下午有人看到,他跟你聊得挺久。”
电梯到了一楼,郑彤察觉到赖思归语气的不耐,解释:“你也知道,严教授助理没跟他回国,在咱们公司就由我暂代,我想多了解了解领导嘛,总没有坏处。”
赖思归倒笑了,“那你找错人了。”
赖思归很快跟郑彤分开,坐上公交车后,她掏出手机回电话。
那头的问话很简单,不外是现在所处位置,工作情况,有没有遇到问题,赖思归一一答了。那边又提醒她,月底了,她这个月还有八小时社区服务没做。
公交刹车,有孕妇上来,赖思归站起来给她让座。公交重新起步后,赖思归抓住头顶的吊环,站稳后没头没尾对电话里说。
“我前天帮人抓了一个小偷。”
她想了想又补充:“失主很感激我,要给我写感谢信,派出所有记录的。”
那边听完似乎很高兴,“好,好,我会帮你做报告的,尽量给你争取。”
公交开得猛,赖思归跟着车里的人甩来甩去,路过体育馆时,她临时起意跟着人流下车。傍晚太阳的余晖照在身上,还是发烫的,她眯起眼,往舞馆方向走去。
舞馆在区体育馆旁边,大概是带动效应,附近大大小小各种健身馆。朋友在这里租了一个套间,地下室,租金低点,想着能沾上点位置优势。早两年还好,报名的人不多但也维持得下去。
舞队解散前一直都是在这里训练,几个人约好时间了,挤在四十几平的房间里,吃个饭一起做体能训练,一起排练新的舞蹈动作,再斗斗舞,挑衅对方几句。也有教练的,每天敦促他们练习,统筹安排大小比赛,联系不大可能的赞助。
他们这群人,有在夜店上班的、学芭蕾、学古典舞的,街头卖艺的,一穷二白只剩一腔热血的傻学生,各路的都有,靠着比赛奖金和少之又少的赞助维持。国内钢管舞比赛很少,规模也不大,拿到的奖金常常只够他们付点车马费。国际赛事更是摸不着边,机票都没钱买。
排练休息时他们围坐在一起,教练总笑言,咱们都是原来圈子里的异类,聚在一起不容易,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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