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2/5页)

然无以抗拒。

可怜的女人……便是那么幽然无助地流下了眼泪。

此刻,她正用浸满了眼泪的眸子,无言地向他默默注视着……

像是又回复到了昔日初次定情时的那种细致甜蜜……

在散满了红叶的石穴洞室,打量着一天的悠蓝,人的感触只是懒散和陶醉。

便是这样的死了也好……时美娇仍然还是赤裸着身子,却已不再害羞。

那么疯狂地,跌落在满地的红叶堆上恣情缱绻,真正前所未见,连做梦也不曾梦过……她却是真切切的亲身经历过了,滋味欲仙欲死……妙不尽言……

是以,这一霎,当她用流泪的眼睛再一次轻怜蜜意地向他注视时,以往的怨恨、委屈,早已不复存在——飘扬得无影无踪……

唉!这个人……

这犹是敌人的阵营之中,却没有一些儿牵挂悬心。

那是因为,她深深地相信他的无所不能,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哪怕是刀山剑树,只要有他——柳蝶衣在身边,便无可担忧。

这个爱花的人,飘香楼的主人就有那么一种魅力,令他属下所有追随他的人,无论男人女人,都能矢志效忠,毫无怨尤,死心塌地地寄以信任。

想想看,如果连柳先生也罩不住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好混的?还有什么人好寄以信任?即使聪明美丽,兰心蕙质的时美娇,也不免这般认为,其它各人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柳蝶衣——这个中年男人,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甚清楚,他竟然具有如此魅力。

他如此细致,体贴入微。

当他多情的目光,含有无限怜惜地向着时美娇伤处注视时,后者确实感触微妙,直似他温柔的手在加以抚爱……

“对不起……我受伤了……”。

只此一言,已道尽柳氏的无上威严。自己受伤了,尚还要向他人乞罪,真正岂有此理。

柳蝶衣只是一声不吭地向她看着,确实很关心她的伤,看得很仔细。

“是谁伤了你?”

“是……”话到唇边,却又临时吞住。

简昆仑三个字,其实已呼之欲出,只是她不忍吐露而已。

因为她知道,一经说出,简昆仑便将万无活理,柳蝶衣如果真正衔恨一个人,意欲置其于死地,那么这个人便是有八条命,也是凶多吉少。

至于为什么她要袒护这个加害她的人——简昆仑?却是一时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或许是不忍置他于死地吧!

却是她的用心白费了。

柳蝶衣已经说出了这个人的名字:“简昆仑,是不是?”

在他的目光追问之下,时美娇终至无能说谎,微微点了一下头。

柳蝶衣目睹之下,脸色微现惊异,紧接着现出一丝怒容。

“想不到几个月不见,他的剑术功力又精进了!”

“是……么?”

“当然!”柳蝶衣微微点了一下头,“这一剑异常险要,危险万分,我很了解你,以你剑上功力,万不致松懈到这样地步,连此要害部位也不能防阻,这不像你!”

时美娇点了一下头,眼皮徐徐低下,甚至于不敢再向他注视。

当时情况她已不复记忆,至于自己何以如柳先生所言,有此疏忽松懈,确实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不过有一点却是可以认定,那就是当时自己果真全力以赴,并无承让,反倒是简昆仑不为已甚,对自己网开一面,不曾进而置自己于死地而已。

柳蝶衣轻轻拿起她的一只膀臂,让她把赤裸的身子缓缓偏过。如此一来,那一处清晰的剑伤就看得更清楚了。

“好险……”

再一次他说好险,看来真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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