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5页)

着说:“但过了不很久,大概四五十分钟,唐小姐突然找我,她交给我一封信,就是少爷收到的信。她说:如果她当晚没有电话回来,叫我把信交给生伯寄出去。那晚我一直等唐小姐的电话,但电话没有来。”

“那晚亚瑛一直守住电话,太夜了,是我叫她去睡。亚瑛把信交给我,第二天一早我叫张妈把信寄了。经过就是这样,唐小姐也没有再回来了。”

“不过,少爷,我觉得有不少疑点,或许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你说出来听听。”

“唐小姐来了不很久,她极少出外,也没有人打电话找过她,那个电话,可说是唯一的一个。唐小姐出外,一共只有三次。唐小姐每次出外,一定很用心打扮,一定穿旗袍;并且三次都叫我替她梳髻。但是那天,唐小姐只穿了一套灰色毛织品套裤装,出门前加了一件黑色大衣、平底鞋。她没有梳髻,头发散着。我看见她的时候,她一手拿手袋,一手拿信,她好像很匆忙。神情有点特别,好像,好像心绪不宁。”

“她写给我那封信,也很特别,为什么她说永远不会再见面?难道她有不祥的预感?告诉爸爸她爱他,媚姨显然不是和爸爸约会。她匆匆忙忙是去见谁?对了!既然不是爸爸来接她,一定是亚忠送她出去。叫亚忠来,问他把媚姨送去哪儿?”

“我说过叫亚忠准备车,唐小姐说不用了。她出外逛逛,走不动就坐计程车。如果她晚饭不回来吃,她会打电话回来;如果没电话,信便寄出。结果唐小姐没回来,电话也没有,信都来了!”田瑛叹息,她对玉媚的印象是很好的。

“少爷,听亚瑛说,多半是那电话作怪。”

“电话没来之前,媚姨没有表示要出去吗?”

“没有!她还说很久没和少爷吃西餐了,她吩咐厨房晚上吃西餐了,餐单也是唐小姐亲自写的。”

“少爷,越想越不对劲,怎办?”

“媚姨的私事,我知道得很少。爸爸后天回来,我相信他有办法找到媚姨。”

若望非常关心媚姨,人上学了,课余也会打电话回家查问媚姨的消息。

唐玉媚一去无踪。

这天,若望知道高共荣开会回来,也不等他召唤,下了课便到父亲家。

刚巧高共荣回家不久,看见儿子,把他拉到书房去,关上书房门:“你媚姨怎样了?”

高若望把一切告诉父亲,并且把玉媚寄给他的信的复印本交给父亲。

高共荣看了信,神色黯然:“好几天了,她去了哪里呢?为什么说不会再相见?那个电话……那女人是谁?”

“爸爸,我认为应该报警了!”

“不能报警,那对我很不利。警方也未必能找到她,但却会惹来无数的谣言。”

“你就不理媚姨生死?”

“我怎会不理?或者我们等一两天。我认为,可能是上次袭击我的人做的。”

“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媚姨?”

“把她绑架了,用她来威胁我退出竞选。”

“爸爸,”若望心一沉:“你不会为了媚姨而放弃你的政治前途,是不是?”

“也不一定是他们做,他们要威胁我就应该绑架你。若望,你放心,我会派人四处找寻玉媚。”

“要是找不到呢?”

“保证一直找到为止。”高共荣很肯定地说:“你先回去,我有消息马上通知你。啊!还有,查看一下玉媚有没有带护照、证件出外,电话里通知我!”

若望只好回家,因为这件事他根本无法处理,还是交给父亲较为恰当。

他只有等消息,这几天他心很烦,几次因为极小的事责备田瑛。

田瑛一点儿都不怪他,她了解若望的心情。他是把媚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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