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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軒中眼睛一亮,點頭道:「謹遵教主號令!」

他大約猜到了林東來的打算,頓時精神為之一振,昂然離開房間。等古軒中一走,林東來捂著胸口咳嗽幾聲,轉身打開了密室小門,略一沉吟,身形便沒入暗門之中。

這小門後,是一條狹長的過道,裡面漆黑一片,並無火把燈燭,林東來卻是熟悉之極,沿著長長的階梯一路下行,轉過一個彎道,他停住了腳步。

眼前是一個方圓十餘丈的石洞,五根粗大的石柱矗立在洞中,表面刻滿了一道道神秘莫測的紋路,一道道靈光如同游蛇一般在石柱上蜿蜒遊動。

在五根石柱的正中央,右使居魯士正端坐其中,一束聖火在他面前熊熊燃燒,及至火焰稍弱,便見居魯士噴出一口真元,頓時烈火熊熊升騰,照耀得石洞亮如白晝。

第五百一十八章 血戰將啟

見到林東來負手昂然而至,居魯士當即站起身來,恭恭敬敬行禮。只聽林東來開口問道:「進行得如何了?」

居魯士慨然回答道:「不足半月,便可大功告成!」

林東來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辛苦右使了!」

居魯士卻搖了搖頭,沉聲道:「一直以來,教主都深入淺出,便是我與顧左使的紛爭,教主也是恍若未聞,只是任憑我二人爭鬥。當時我尚疑惑不解,只當是教主不屑於參與權爭。如今看來,反而是我等鼠目寸光,不識得教主苦心。」

林東來微微一笑,並不說話。居魯士目光環顧四周,落在洞穴深處一個個封閉的靜室里,嘆息道:「沐浴曠劫諸塵垢,渡厄淨業解繚縛。教主施展這渡厄力秘法,不知花費了多少工夫,又不知損耗了多少功力。只是到最後即將竟全功之時,屬下方才參與,短短數日便覺力不從心。可想而知,教主這一年多來,承受著何等煎熬?又花費了何等海量的心血?」

林東來輕輕嘆了一口氣,苦笑道:「你二人的權爭,我又豈能不知?只是爭來爭去,無非也就是政見不同,對聖火拳拳之心,卻是日月可鑑。顧左使負氣出走,也只不過是打算為明教謀求一條新路而已。右使不必見疑!」

居魯士猶豫良久,偷看了林東來一眼,低聲道:「屬下還有一事,乃是私自作為,正要請教主諒解……」

「哦?」林東來神色不動,緩緩道,「說來聽聽?」

居魯士遲疑半晌,才開口道:「前些日子,屬下百般盤算,只覺明教極難在蕭千離手中全身而退,故而發信給顧左使,請他回援天山……」

不等居魯士說完,林東來已經連連搖頭,失笑道:「大局之下,你能放下面子,摒棄前嫌邀顧左使回山,這是好事,我又豈會責怪與你?」

當初青帝林東來不理明教事務,光明左右使各攬大權,雙方相互傾軋,斗得不可開交。此時居魯士自覺明教實難輕易過關,當下拼出一張老臉,向昔日的對頭求援,自己心中也是忐忑不安,也不知光明左使是否應邀回援。此時聽到教主並未責罵,頓時一顆心落了下來。

只聽林東來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當年你與顧左使鬧得水火不容,他也因此負氣出走,只是這次明教之危,以他的個性,必然會籌劃一番再行迴轉。至於其他的,你也不必多想。倘若他是這般心眼狹窄之人,當年我又豈會帶他東歸?」

居魯士滿臉羞慚,嘆道:「倘若左使歸來,此後他便居我之上,任他驅使便是了……」

二人又聊了幾句,林東來密密叮囑道:「此時正是最關鍵的時候,成與不成,全在這幾日。你務必小心謹慎,不可急於求成!」

居魯士默默點了點頭,思忖片刻,突然道:「倘若純陽掌教攻山,不知教主……」

「無妨!」林東來的傷勢瞞不過血衣雕王,自然也更加瞞不過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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