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5页)

这还差不多,你说的啊!”魏扬这才拎过装着苹果的干净塑料带,施施然地上课去了。

那天晚上鹿墨儿在自习室外又碰见魏扬和“大胖”,他们不知道在说什么,说得眉飞色舞的。

他们一见她忙招呼她过去:“来来来,听听晁海的糗事,实在太好笑了!”

“晁海?”鹿墨儿记起他就是那个无缘无故说自己坏话的人,不免有点幸灾乐祸,当然要听听他的“趣事”了!

“昨天晚上啊,晁海又喝多了,听说他差点把手伸到火锅里去,成了烫猪蹄。回来以后又到每个寝室去敲门,敲了一晚上,还在楼道里大喊,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最后据说就那么倒在外面睡着了。”

魏扬绘声绘色地学着他讲话,周围站的人都被他逗笑了。

鹿墨儿听得又好笑又可怖,天啊,要是手真的伸到火锅里多可怕啊!

她实在想不通他的行为,问:“他不能喝,干嘛还要喝那么多啊?这么危险的事也不怕?”

“这你该去问他自己!”“大胖”乐呵呵的,大家似乎都习惯了听到他的这种消息,没一个人像鹿墨儿那样有点担心。

“还不止这些呢!”魏扬意犹未尽地说,“记得去年冬天,他也是喝醉了,在我们寝室门口敲门,敲得我们都睡不着觉,只好去给他开了门。君文那天回家去了,他一进来就往君文的床上一倒,怎么都不起来。我们叫他起来,他就不断的念着一句英文──waitaminute,念来念去就这么一句,估计把他所会的英文全都说出来了。”

“人家怎么可能只会那么一句英语啊?你们又在批驳人家了。”鹿墨儿听得笑了起来。

“夸张一点嘛!”“大胖”接过魏扬的话来继续讲,“后来我们要把他抬出去,他硬是拉着床的栏杆不走,我们只好让他睡在那儿了,睡到半夜,他自己也没盖被子,在那儿冻得直打哆嗦,后来冻醒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回自己寝室去的。”

“他怎么这么可怜?”鹿墨儿到底是比他们多了点恻隐之心,可也只能摇着头叹气。

“我记得晁海刚进大学时挺瘦的,现在像吹了气一样长得肥肥的。”魏扬慨叹了一声,晁海的话题也就暂时告一段落了。

鹿墨儿叹口气说:“他是小略的好朋友,又这么喜欢喝酒,小略岂不是总有几次要陪着他喝?那可就惨了!”

“你就不用操那个心了,还不知道是谁惨呢?据说翟社略曾经连喝十几瓶啤酒才有点醉意,你说谁比较可怕?”魏扬哈哈笑起来,显然觉得她担心错了人。

“什么?不是真的吧?喝这么多水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酒!”鹿墨儿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眼睛像宝石一样,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魏扬一幅信不信由你的样子,添油加醋地说:“他有时候还跟他们站在教室门口抽烟,你还不是不知道!”

鹿墨儿听呆了眼,原来他也许过的是和晁海一样的生活啊!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呢?怎么都觉得他心里也有一片跟自己一样的净土,也许小小的,但确实是存在的!

“哦,对了,今天他吃过你的苹果后,说那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一个苹果。”魏扬想起自己都没吃到的那个苹果,显然心有不甘,语气忿忿的。

鹿墨儿呆呆地看着他,这一刻,心里什么也没想,只是单纯的快乐了一下。也许不要想那么多才是对的,这样自己也就不会感到为难了

鹿墨儿拎着一壶小米粥,这是她一早起来煮的,由于是第一次,她放了太多小米,最后只能加入更多的水,才算把它完成。幸亏尝起来味道不错,她一早的工夫没白费。

她盛了一大壶热热的粥,没去想翟社略是不是吃得完,上楼之前,还是记得先打了个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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