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5页)
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带一个也许……还爱着别人的女人上床?”
他将臂环在胸前。“依不同的人、不同的情况而定。”
“什么样的情况?”
“在那个傻女人没搞清她到底是‘爱’还是‘不爱’前不会。”
“那个傻女人只想知道没有爱憎的肉体接触到底有何魅力,竟能令人失去理智。”
他叹了一口气,手横过桌面,端住她灵巧的下巴,等她正视自己,才语重心长地说:“安安,你要知道一件事,无心犯下的错说得过去,刻意心怀不轨制造纷端就不值得人同情。你若真正爱他,就不可以试探他。”
安安反问他一句,“没经过试探的爱,怎能称得上真爱?”
“你既然能想到这一点,为什么不当做老天爷正以这件意外在试探你,考验你们这对恋人?”
她不理常棣华的劝,执迷不悟地问:“别说你对我的提议完全无动于衷。”
“漂亮动人的小姐自动送上门,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我是受宠若惊,以为自己耳朵临时出了状况。”
对他投怀送抱却被拒绝,她觉得脸上无光。“你不肯就是了。”
“不是不肯,是你没挑对时间、场合。”
“为什么?”安安决定问到底。
“看到我的朋友了没?”
她点头,“一个男的,两个女的。”
“好。猜得出留了头短发的女人是谁吗?”
“你的女朋友?”
“不是,她是我未婚妻季韵贤。”
“那么坐在她旁边的那个男的是……”看起来好像某个演艺界的人。
“那个男的是她目前的护花使者。”
安安想了一下,“那么那个绾了一个髻的女人是……”问着话,她迷惑的瞳仁再度往墙底端望去,观察起原先坐在他身旁的女人。
绾了髻的女郎有一张精雕细琢的五官,黛眉弯如勾月,桃眼湛如粲星,娆媚而不露骨的低胸紧身衣包裹着她丰腴有致的身段,一颦一笑、举手投足之间洋溢着女人味的风华,连他那个长得漂亮的未婚妻季韵贤都相较失色,若把全身骨感的自己拿来与她相比的话,恐怕生嫩得像个幼稚园娃娃了。
他没揭露该女子的身份,只说:“我是她目前的护花使者。”
就连常棣华这么拔尖智慧型的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安安如坠烟雾,忍不住闭上眼,“你跟你的未婚妻彼此利用得真是彻底。”
“你这话就说偏了。”他纠正她。“我跟韵贤是了解、关怀彼此才这么做,至于跟他人的亲密关系也是两情相悦,不带丝毫诡计。而受了伤的你,只想利用我去伤害别人。”
安安的动机被他看穿,意兴阑珊地呆坐在那里,不否认,也没强辞夺理。
最后,他开口了,“你阿姨家住这附近对不对?把外套穿上等我几分钟,我回去跟朋友解释一下,再陪你走过去。”
他怎么知道她阿姨家就在附近?她只提亲戚而已啊!她疑惑地看着他,思绪简直就是理不清、还更乱。她重敲两下昏胀的太阳穴,拒绝他的好意,“不用麻烦,我只想回自己的公寓,独自静一下。”
“你若在街上逢人投怀送抱才麻烦呢!”
安安忍不住瞪他一眼,严肃的说:“我才没你想的那么没原则!”
他瞅着她,调侃道:“那你在骆伟面前故意盯上的男人不就是没原则到极点了?”
“喔,那是因为我气昏了。”
“害我自尊心受创,明明有像骆伟和我这样出众的男人一近一远地巴望着你,你却去看上那种男人,当真是北淡线火车变成古董,自己对你便毫无影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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