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部分 (第2/4页)
“当然知道,都有流呀!”
“错,风流与下流,一个是天,一个是地;一个是香,一个是臭。简单地说,虽然这两者都是上女人,用你们年轻人现在的话说,就是、就是都是‘推倒’。对!就是推倒女人。但两者的区别是大大的,一个是女人满心欢喜的不推自倒,或者是你要推她就倒,别人知道了只会称赞,而且男的可以轻松离去,没有后遗症,这一个叫风流!!像风一样自由地来,自由地去,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杜天定意味深长地看看杜天雄,还吟唱了一首诗歌,然后他捶捶背,接着道:“下流则是被推倒,女人被动的倒,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嘴巴不说,心里骂娘,别人知道了,也只会臭骂,没有好结果的。”
“所以,少爷,你要多想想两者的关系,然后再行动,这是老奴的忠告。”
见杜天雄听了自己的话,在翻着眼睛、摸着脑袋的思考,白胡子杜天定赶紧借机溜了出去。
杜天雄想了好半天,突然跳起来:“什么什么,你这个老家伙,居然说少爷下流,那个色狼反而是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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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何其欢左边是白胡子的杜天定,又边是一身红衣的小红,正笑吟吟在街道行走,突然毫无缘由的阿嚏阿嚏又打起喷嚏。小红皱皱可爱的小鼻子,关心地看着何其欢担忧道:“少爷怎么这阵子总是打喷嚏?哪里不对吗?”何其欢道:“根据我多年的经验,又有人在背后说我了,天呀,谁这么老牵挂着我。”
“我在想你,你知道吗?何其欢!我也要成为武士,我也投笔从戎!”小雪默默的想着,她一身白衣如雪,背负一把长剑,快步行走在空旷的原野,前后是几个同样装扮的白衣堡的弟子,她温柔的目光坚定地注视着她们此行的目标——理化城。
韩月懒散地坐在华丽的大厅上,一张张来自全国各地的消息先在她这汇总。突然,她的俏目一亮:上官仁与无尘在理化城大战,上官仁随后去南方。依据:上官仁(原话)说:有个小朋友请老夫到南方吃荔枝……
上官仁要去南方了,有个小朋友叫他?这小朋友会是谁?是何其欢吗?韩月的玉一样精致的脸庞慢慢浮现出妩媚的微笑:日嗿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我是否也南方一行呢?红唇、如玉的荔枝,别有一番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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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城外那座宽阔古道旁的长亭,朱红的飞檐印画在蔚蓝的天空,几只泛着斑斑绿色铜锈风铃在晨风中叮咚叮咚作响。此刻亭外——遍地黄草,霜白如雪,远处一抹青山沉没在朦朦胧胧的白色云雾中。
这回是无尘先到了,他盘膝坐在亭中,望着地上的白霜发呆,这两天,各种医生、无论是坐堂的还是民间的,他拜访了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然而,问了对于没问,因为没有一个人能对何其欢的病症提出合理的可操作的建议,胡七八糟的建议倒一大堆。
突然,无尘起身而立,他青灰色的衣衫在寒风中轻轻抖动,伫立在白霜黄土之上,说不出的萧萧。无尘目视城市的方向,一会,上官仁的身影便从那里出现了。
无尘见上官仁一脸喜色地踏霜而来,心中一动,急迫地问:“有收获?”
“有!”上官仁弹弹衣衫,微笑道。
“什么收获?”无尘脖子伸得长长,更急了。
“收获就是证明我们还是绝顶高人!寂寞呀,高处不胜寒,一览众人低呀。”上官仁来回踱着方步,长吁短叹着。
无尘心中一沉,知道没有戏了,什么叫绝顶?也就是除了他们两个,没有比他们再高的人了。
“唉——”无尘长叹,为何其欢复苏无望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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