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5页)

大就好了，就会和小时候一样开心。

周末下了很大的雪，霞说不回了，海说你在等他吗？霞说不是，雪太大了，怕回家天太黑了。看着海有点失望的眼神，霞说要不你到我宿舍吧，我给你做好吃的。霞不想让海知道她在等军，那个该死的不能拒绝的军，还有军那如烈火一样炙热的爱。霞恨着军也爱着军，爱着他的气息，他给她做女人的快乐。每一次都像是最后一次，每一次他都让她窒息。她说了无数次分手，说了无数次你不要再来了。军每个月仍有两三次不定时地来找霞。在霞的心里，她是军的女人了，一次和很多次有什么区别呢？她讨厌自己的堕落，她同样不能拒绝对军的迷恋。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天越来越黑。霞给海做了饭，吃完聊着天。霞怕军会突然进来，就想让海早点离开，但海好像没有要走的意思。海说，“周末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最快乐的时光，看着你做饭的样子感觉像家一样。”海的话轻飘飘地，霞却打了一个激灵，霞知道自己做错了一件事情，她不应该对海有这样暧昧的态度，必竟不再是年少时孩童的心情。海看到了霞的这个动作和霞低下去的头。海以为那话一定是打动了她，他突然猛烈地抱住了霞疯狂地吻她，海涨红着脸喃喃地说：“我爱你，爱你、爱你，你知道吗？”

“不，你不能这样！”霞拼命地挣扎着，她情急之下打了海一个响亮的耳光。

“为什么不能？他能我为什么不能，我比他更爱你！他是有老婆的，而我是要你做我的老婆的！”海怒吼着，血充满了眼睛。

霞流着泪抱住了海，霞说：“我是他的女人了，我一辈子只能属于一个男人，对不起。”

“霞，听我说，我爱你，我不在乎的！我能给你一个家，而他不能！”

“不。你不在乎，我在乎。以后你自己回村子吧，找个好女孩子过日子，我配不上你了。”

“霞，你告诉我，你爱我吗？我只要你一句话。”海抓着霞的胳膊把挣扎的她揽在了怀中。

海说：“霞，从小我就认定你是我的老婆，为了你我才努力有了今天，我不让别人再来碰你！你知道吗？我的心会有多疼。霞，你也是爱我的，是吗？”

霞不知道老实的海，比她小两岁的海，她一直拿他当弟弟一样看待的海，是这样的心。

霞第一次在海的怀里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自己对海的感情是什么样的，只是这个她不放在心上的儿时的伙伴如今却给了她无限的安慰、宽容和温暖。她知道自己是不会嫁给海的，海愿意她也不会愿意，她知道村里的人是怎么看她的，她不会让海受这样的眼光。

海轻轻地擦拭着霞脸上的泪水，向霞抖动的嘴唇深深地吻下去，他不知道此刻还有什么更能表达他对她这许多年的爱。

军不合时宜地推开了门。。。。。。

海走了。

军也走了。

霞到四十一岁的时候还是一个人，默默地生活在那里，她给自己买了一套很小的一居室的房子。四十一岁那一年她做了一次手术，术后她在床上躺了一周，然后割腕自杀。

单位里的人来料理她的后事，没有看到军，据说他送儿子去外地上大学了。转眼就是20年，又一代人了。

海也没有来，海调到省里工作了。

村里的人不让她入祖坟，她被埋在了荒山野地里。死了还在被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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