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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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姐,我很抱歉口拙不会说话,也为自己无意激怒你而抱歉。”他把姿态放低,想安抚盛怒中的她她不领情,直言指控他,“你虚伪,你根本是有意的,而且你的抱歉也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我丑态尽现而感到尴尬,而那种尴尬,还是带了变态的得意与高明。”

常棣华这下可板起脸了。“你尖酸刻薄得可以当一名称职的原告律师了,为童书画插画实在是掩没了你的口才。”他直起身子,冷眼看着她,“我一向偏好正经八百又故作清高状的女孩,不会对你嗤之以鼻的。”

明着说他不对她嗤之以鼻,却暗讽她故作清高状,他这不是拐个弯骂人吗?安安被他激到快欲哭无泪了。“求求你,什么话都不用说。让我一个人离开这里就好。”

“我也希望你赶快消失掉。”他这个人冷淡得近乎无情。“但是……事情恐怕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有什么难的,直接把我和你弟弟编的谎言揭穿不就行了。”

“你这种态度让我想起一个漫不经心、随手丢香蕉皮的路人。”他眼带恼怒地瞪着她。

安安随即更正他的自以为是,“我从没随地丢过一纸半屑,遑论香蕉皮。”

“听我把话说完,重点在后面的香蕉应让无辜路人跌一较,丢皮的人却不需负任何道义及刑事责任。”

“我不懂你的意思。”

“意思就是,你无心的一个动作,有可能影响到别人的一生。”

“哇!瞧你把我的本事夸张成这样!”

“请你认真一点,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你难道不知道真相跟谎言一样,都能伤人?你该看得出来,我奶奶很喜欢你,对你一见如故,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讨你哪一点好,但是我得承认,你的出现让愁眉苦脸多时的奶奶重新展颜欢笑起来,是你和棣彦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你不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我当然能。我要走,你还能拦我吗?”她偏要跟他赌气。

“是不能。但是我们常家发出的白帖名单里,绝对少不了你这个大恩人一份。”

安安警觉地看了他一眼,“什么白帕?谁的白帖?”

“我奶奶已八十九岁,那么大的岁数,你不该指望她能承受打击。她去年底跌过一次,此后便行动不良,得靠护理人员密集地为她做腿部按摩才能抑制坏血病病变,另外,她的心脏也极其脆弱,方才她说不能陪你走走逛逛不是在倚老卖老,她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你现在一走了之,很有可能会摧毁她所剩不多的生命力。”

“你在吓我吗?”安安瞪着他。

他一脸沉重。“我不曾拿我看重的亲人跟一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开玩笑。”

她是来路不明的陌生人!她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用她生命里几近一半的时间去崇拜他的影子,安安几乎想对天狂笑了。但是她什么都没说,面若平湖地道:

“所以你希望我留下来,继续这个谎言?”

“没错。”

“大约要多久?”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行不通。”安安很老实地告诉他,“我有论及婚嫁的男朋友,无法长期待在棣园。”

“我不要求你住在这里,只要你定期抽空来陪陪她老人家就好。”

“直到她…”

“是的。”他很快地接口,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其实我没料到棣彦会这么沉不住气,当然这不能怪他,谁叫我瞒着奶奶的病情不让他知道。他只要再耐心等一阵子,所有的麻烦事都可省了。”

“难道再过半年,你就肯签字,将他的继承权转给他自行运用了?”

他眨眨眼,问她一句,“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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