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2/5页)

进屋之前,就知道有人。”

赵乐鱼点头:“是的,我打开门的时候,就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种销魂的味道?”

东方笑道:“你的鼻子也未免过于灵些。通常只有和我最相亲的人才能嗅出一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将来小心变成没有鼻子的人。”

赵乐鱼压住他,凑近他说:“呵呵,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选我下手?我又不是状元文曲星,又不是玉做的小财神。你要我就范,为了什么?”

他说了文曲星,小财神,东方已经知道他话中意思,微微变色,嘴上只是嗔怪似的:“你这个调皮鬼,什么也没有也足够惹人疼了,我也不知道你这样滑不留手的小东西进翰林院来究竟为什么?”

赵乐鱼嗅了嗅他的脖子,反问:“你说呢?”

东方没有说话。

赵乐鱼又说:“你今天无论如何,是打错了算盘。你既然会下毒,难道徐孔孟中毒,就是韩逸洲一个有嫌疑?而你为什么非要毒徐孔孟,这就只有你自己知道,我也懒得管闲事,但今日你入了我的屋子,我就告诉你……别再留下什么把柄。你以为世间人都聪明不过你吗?”

东方谐媚然一笑:“好可怕的口气,不要说徐孔孟中毒与我无关,就讲今夜你我的事,有什么把柄呢?酒是第二个传到我手上的,你是末一个,下药?我能够么?而就算按你所说,我使用千夜华梦迷魂散,它一旦燃烧,药效挥发,就毫无痕迹,你凭什么说我?”

赵乐鱼身子一震,东方谐也跟着他一扭腰身。赵乐鱼的大腿一紧,旋即松开他的手。赵乐鱼开玩笑般说:“既然你那么懂药,不如给我些春药还管用些。”

东方谐摇头,黑发如瀑布散开:“我从来不用那个。难道看了我,你还需要春药吗?”他并非挑逗赵乐鱼,简直是在讽刺和挑衅了。

赵乐鱼胸脯起伏,毫无预兆的低下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你在我的屋子里,若是我不欢迎你,你怎么也是错了吧。”

东方谐注视他,突然狂笑:“赵乐鱼!到底谁才是贼,你出去瞧一瞧门口的白色宫灯。然后,请君随意。”

赵乐鱼眼光一闪,将信将疑的爬起来,他迅速的穿好被剥开的上衣。跃到门前。住宿的房前,都悬挂着白色灯笼,上面用蝇头小楷书写当夜住宿官员的名字。刚才那个宦官送赵乐鱼进来的时候,赵乐鱼并未留心。

微弱的光下,宫灯一角书写六个字:翰林院,东方谐。

赵乐鱼一愣,回头望着黑压压的屋内,竭力回忆着那个外貌十分平常的宦官的模样。

只听东方的笑声传出:“你请离开吧,你总找得见自己的屋子。”

赵乐鱼一跺脚,也不跟他言语,顺着房檐。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屋子。门虚掩着,他用手一推门。可这一回又是出乎他的意料。床上已经有一个人和衣而睡。

不是旁人!正是韩逸洲,赵乐鱼心下叫苦,用手探他鼻息。不知什么缘故,他睡得特别沉。赵乐鱼又小心的摸摸他,确信他的身体无碍,大约睡醒了就没什么。

韩逸洲为什么出现在自己的屋里?赵乐鱼已经来不及细细思考,他将韩逸洲抱起来,送回到隔壁书写韩逸洲名字的屋子。帮他掖好被子,关上了门。

宫中已经敲一更的鼓,赵乐鱼双脚点地,腾跃过花墙。

他要去见一个人。好像每次见到他,都是他这个臣子迟到。

还是没有例外,周嘉在琉璃殿中,举起一个手指:“你怎么又迟了?”

赵乐鱼下拜:“万岁恕罪!”

周嘉笑道:“朕派你苦差事,自己坐在宫中逍遥,要是今夜还不见你……比方你大姐难道不抱怨?”

赵乐鱼出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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