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4/5页)

好了起来。而我始终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还会与他生下流苏。”剑潇不明,他痛恨负心的人,可他为何还要做负心的人呢?难道萧家人自持容貌便可以玩弄女子的情感么?

“我大流苏足有六岁,所以看护她的责任便交给我了。那个年龄的小孩都喜欢玩,所以很多时候我都将流苏交给她,自己玩走了。”年幼的心最容易感动,也保留的最长久。

“流苏似乎也很喜欢她,跟她在一起不哭也不闹。”

“村里所有人都给我们白眼看,却惟独他们一家不给我白眼。在萧振南突然回来的时候不巴结攀附。”世人都难免流俗,惟这一家人最是纯朴本善。

“那时我就想,等我长大了,我要盖一间大房子,让他们搬来与我们住在一起。”

剑潇继续侧耳等着他的后话,却半天没听到声音,侧首看去时,只见他眺望着茅屋之处,两目烨烨如有泪浸。那之后发生的事定然是他这一生都不能忘怀的!

烨烨的是恨,泪浸的却是伤!

第二天时天下起了清让雨。

剑潇一早起来煮了粥,然后炒了小葱拌豆腐,萧戎歌狠狠得吃了两大碗还意犹未尽,擦着嘴道:“外祖母最喜欢做小葱拌豆腐就稀饭。”

剑潇反问,“那你昨天还说不喜欢吃豆腐?”

萧戎歌暧昧一笑,“因为你的豆腐比这豆腐更好吃,我吃了你的豆腐就不想吃这豆腐了。”不愧是风流浪子!

剑潇脸一会,将碗一推,“一日不做一日不餐,你可不能空长嘴。”

萧戎歌不情愿的撇撇嘴,但见剑潇紧拧着眉宇丝毫不放松的样子只能收拾的碗筷去洗,又想自己一个问鼎阁阁主被人支使着洗碗实在太没面子,于是一不小心碗打了一个,再一不小心碟子打了一个,还不一小心……

剑潇眉头皱了又舒,舒了又皱,终于看不下去,“这可都是你家的家当。”

他索性爽快道:“我让人再换一套就是了。这些不用洗。”擦手不干。

“那好。”剑潇也答的爽快,萧戎歌真高兴听他又道:“你顺便让他们以后将三餐送来。”

萧戎歌可不想因为不愿洗碗而失去他亲手做的饭吃,悻悻的转在去洗碗,剑潇见了懒洋洋笨拙的样子忍不住就好笑。然后便又听到碗再次打了一个!

这下好了,他统共用了两个碗一个碟子一个勺子全打了!“你这是洗碗还是砸厨房?”剑潇恼斥。

他无辜的耸耸肩,“谁让它们那么滑!”剑潇一时哭笑不得。

收拾完厨房出来便看到萧戎歌拿着两把素卷竹骨的纸伞等在檐下,其中一把递给他,“我带你四处走走。”二人于是撑着伞在乡野漫步。天街小雨润如酥,缠缠絮絮落入鬓间,如情人的抚摸。

他们沿着草色遥看近却无的河堤一路走,河两岸都是柳树,这柳树不像汴南刻意栽种,而是随意生长,河岸了也未经修理,由浅及深,浅处可见流沙卵石,深处时儿一个水纹荡开,是鱼儿浮出水面来透气了。

他们一任芳草沾湿鞋袜,且走且聊,“小时候我曾在这河里摸过鱼。”萧戎歌唇边笑容清如溪水,“你摸过鱼吗?”

剑潇摇了摇头,“不用我摸,小白会钓鱼。”缙云山后有条小溪,那里的鱼可比这里多多了,跟本不用摸,用瓢舀便可。

“小白是谁?”缙云山除了他师父还有别的人吗?

“是师父养的狐狸,她生了七个小白狐狸,我分不清楚谁是谁于是把它们染成七种颜色,跑起来像一道彩虹。”说着嘴角露出小孩般的玩皮神色,萧戎歌被他那笑弄得目眩神迷。

“它们会钓鱼,会抓兔子,会扑野鸡,反正只要山里有它们都会弄到。”他和师父的吃食都是靠这八个狐狸弄的。

“又生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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