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一天健兴冲冲地告诉我他又找到目标了。她是法律系的。我见过那女孩,才貌双全,气质相当不错,配健恰到好处。我说兄弟这次可得锁定目标,别让爱情的小鸟又飞走了。

后来听说健跟她粘上了。感情似乎不错。可不久健哭丧着脸拉我去*场时说:“我们又吹了,她在校学生会做事,又任一个社团主席,眼光定得很高。她总把我当成不谙世的*看待,弄得我很尴尬;而且每当我谈爱情时,她都会给我上哲学原理课。”那也好,如果一份感情不会给你带来快乐,总是令你难过的话,还是不谈的好。我劝健忘掉这一切。

健就跟那位女孩断了,接着又找了一位经济系的女孩。那女孩有一张诱人的瓜子脸和一头飘逸的长发,一颦一笑风情万千。大家认为这就是健的最好目标了。健成功地请她看了场电影后,痛痛快快请哥们撮了一顿。健当时意气风发,谈笑风生。

然而,在一个秋雨萧瑟的夜晚,健醉薰薰地撞开宿舍的门,第一句话就是:“爱情的鸟儿又飞走了。我这才知道我太天真了,以为爱情就是爱情。可谈过的每个女孩都说物质是爱情的基础,总是闪烁其词地打探我的底细。我坦白告诉她们,我是从贫困山区走出来的农民的儿子,一没有钱,二没有地位,我只有一腔真情,你要不要?结果呢,她们都走了。我已不想再谈感情,等我做出一番大事业后,自己成为别人寻找爱情的目标,由别人来找我!”大家慨叹了好一阵子。

从那以后,健再也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起过爱情的事,上教室和图书馆的次数更频了,人也消瘦了好多。

二、甜:上天注定的缘份

遇见慧的那一刻,我心如鹿撞,浑身升腾起一股与她缔结姻缘的强烈感觉。慧身着白衣花裙,飘飘如仙,笑声洒了一地,比金色的阳光还灿烂。

后来我惊喜地发现我们都效力于学校一社团,于是有了很多接触与交流的机会。渐渐地,我们发现心扉都彼此敞开。第一次牵她的手是在一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我们也醉了,孩子般地拉勾,大声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然而日子一长,我们发现了许多不和谐。我想当一名政治家,她说我没有大腕风范;她想当名记者,我说她吃的“草”少,挤出的“奶”不好;她攻击我善良得傻了;我讽刺她故作深沉……有一天我俩去散步,长时间无语。当我送她回宿舍时,她忽然扭过头对我说:“英,我觉得一切真没劲。”我顿觉身心被掏得空空如也,不由呆住了。猛风阵阵吹过,豆大的雨点不合时宜地打在我们身上,也打在心上,冷极了。

最后我咬着牙向她道别,她却拉住我的手说:“我们在雨里站上一夜好吗?”“为什么?”你听过范小萱的一首歌吗?歌里说:“那天,我们站在树林里淋雨,我看见你头上有一片树叶。如果这雨下到明天还不停,那么我们就相爱到永久。”你是说让上天来裁定我们的缘份?也好,如果这雨下到明天十点就停,我们拥有的就是上天注定的缘份;否则我们只是在空间交叉过的异面直线。慧扬起满带着雨水和泪水的脸,稍启朱唇还想说什么,我一狠心扭头溶入风雨里。

那一夜,我在风大雨骤的*场上徘徊,活脱脱成了一只落汤鸡。我浑身打着寒颤,开始什么都不想,只盼望雨早一点停。

凌晨一点,大雨倾盆。我心中空白一片。

两点,雨越下越大。我感觉身心都被悬了起来。

三点,雨仍然很大。脑子里全是慧窈窕的身影,我这才知道她已根植在我灵魂里。

四点,雨没有停,我开始懊恼自己为什么把自己本可以系牢的姻缘轻易交给上天来裁定。

五点,雨还是没有停的迹象,我感觉整个身心正向一个无底的深渊坠去,想爬都爬不回来。

六点,雨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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