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4/5页)

且不卑不亢地说,某市长,给你送藤椅来了,我说话可是算数的吧!倒把那位副市长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想着,陆天翔还是说:“他当初要不叫咱去的话,咱现在不是好好地在经委上着班吗?”

“那也不会有青果这个店呀!啥事都是逼出来的,坏事里面有好事哩。这个店要成功了,我下一步还要办连锁店呢。过些年咱发财了,咱娃出国了,咱要感谢的人还不就是他高万年?再说,咱在大兴也没吃亏呀,不是还有股票得来的一百来万吗?”

女人天性中的东西真不好说得清。她们有时幻想一些很缥缈很幼稚的东西,但她们更多的时候是为眼前的、实际的东西高兴。而且,她们一旦认准的事情,会比男人更加执著。尽管大兴公司里有那些事情,但陆天翔还是明显地感觉到小荷情绪很好。小荷情绪好了,陆天翔其实也高兴。小荷办店这件事,看来确实是有预见的,走了一步主动的棋。要不,到现在这种情况,一家子真该发愁了。

小荷情绪一好,就一会儿给陆天翔杯子里添水,一会儿削个苹果,切成两半儿,一半给陆天翔,一半给正在灯下写作业的儿子。两口子过日子时间长了,大概都有一些属于他们的独特的暗示方式。招呼儿子睡下,两人躺在床上,小荷还兴奋地跟陆天翔说这说那。跟叶青说的情形一样,每次跟叶青一分手,陆天翔也抽掉了筋一样地困倦。陆天翔客套式地抱了抱小荷,说:“睡吧。”陆天翔碰到了小荷的Ru房,小荷忙用手挡在胸前说:“慢点,发胀了,身上快来了。”“那就快睡吧。”陆天翔一翻身,很快就睡着了。

《沉浮》二十五(2)

第二天醒来,陆天翔看床那边已经空了,小荷早已经起床了。陆天翔起来,儿子已经上学走了。他一看离上班时间不多了,就赶紧去卫生间洗脸刷牙。挤了牙膏,端上缸子,小荷却站在洗脸池边对着镜子磨磨蹭蹭地化妆,见他过来了也不让开地方。陆天翔往镜子里扫了一眼,见她眼睛涨涨的,眼圈底下有些泛青,看着没有睡好的样子,他就又往镜子里仔细看了看,说:“起来也不叫我?”小荷不吭气,继续不紧不慢地做她的事儿。陆天翔在她后面站了片刻,就进里面去站在马桶前刷牙,又弯着腰在水管那里洗脸。正洗着,听见屋门哐地响了一声。他抬头一看,小荷已经出门上班去了。

陆天翔洗刷完毕就到餐桌那里去吃早餐。陆天翔上班距离最近,出门走几步路就到了,所以每天总是最后一个才走。陆天翔坐在餐桌前,才发现桌上只是他们母子二人吃过的杯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下给他吃的东西。他打开冰箱,拿出一袋牛奶,放在微波炉里加热,并拧开天然气灶为自己煎了鸡蛋。吃着早餐,他才想起昨晚因为瞌睡,冷落小荷了。小荷每次Ru房发胀,第二天例假准来,灵得很。小荷用不了固定性避孕措施,身子里面容不得异物,用药物又伤身体。他们每个月总是在例假前后才有两次亲密接触,而其余时间都得隔着一层东西才行,多年来都是这样。所以,他们每个月对这两次都很看重。陆天翔过去还记着每月二十号前后这个日子,往往是急不可待的样子,提前要问几次。这几个月,他倒是记住了叶青的日子,他们没有放过一次亲密接触的机会,而且每次都不动“一下”,绝不止“一下”。陆天翔知道小荷明摆着是因为他的冷落牛起来了。多年来,他们之间闹不愉快的基本方式就是这种冷战。

晚上吃完饭,小荷灌了一个热水袋往长沙发上一躺,对儿子说:“妈肚子疼,躺一会儿。”

陆天翔知道小荷说给儿子的话实际上是给自己听的,就主动去收拾餐桌,洗了碗碟。完了他就坐在旁边的沙发里翻杂志。电视没开,孩子平常晚上写作业,除过周末,他们已习惯了不开电视。陆天翔和小荷也都不爱看那些乱七八糟的电视剧。

小荷见陆天翔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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