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5页)
我们今天就来个一醉解千愁,明天起来,我们还和他们干。”陈砚抓起一个酒瓶,过去“当~”和雪风的杯子碰了一下,仰头就喝。
“干,干!”雪风抓起杯子也是一顿狂饮。
陈砚是个不会喝酒的人,几杯急酒下肚,她就开始晕了,话也开始多了起来,掂着个瓶子对着雪风就开始说了:“疯子,疯子,我知道你心里苦,可是你知道吗,我比你还苦。”
雪风一摆手,笑了,“你苦…苦啥?胡说,不…不信。”
“你借钱为给你妈治病,才让银蝶那群王八蛋给坑了。可是我一生下来就没见过我妈妈,也没见过我爸爸,我知道他们的样子,还是从照片里看到的。”陈砚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爸爸是位非常优秀的军官,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上校团长了,后来,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发生了意外,我爸爸就牺牲了。我妈妈身体本来就不好,那时正好又怀着我,听到这个消息当时就病倒了,生下我不久后也去世了。”
“我的爷爷呢,是位老将军,二十年前他正是军权在握的时候,他本来能给我爸爸非常好的工作条件,可是他却偏偏把我爸爸派到了边防,这才发生了意外。舅舅说,是我爷爷害死了我爸,他把我接了回来,从此再也不让我去见爷爷。我舅舅没有儿女,对我就像对待自己亲生的一样,可是我总是自己觉好孤独,就好像那四处飘荡的孤魂,舅舅家再好毕竟也不是我的家啊。我爸妈在酒泉之下还互相有个伴,可是他们却舍得把我一个人留在了人间,有亲人不能见,还得恨,我真的好痛苦。”陈砚说到这里竟然变成了嚎啕大哭。
“乖,不哭,不哭。”
雪风伸手去拍陈砚,陈砚反而钻进了雪风怀里哭了起来,眼泪鼻涕蹭得雪风衣服上全是,“疯子,你知道吗?我就是想见我爷爷,虽然我恨他,但是我还是想见他。”
雪风抚摸着陈砚的脑袋,迷迷糊糊地说着:“见,见,明天就去见。”
“疯子,你真好。”陈砚终于累了,哭声渐渐小了,说话也变成了低声喃喃“我就喜欢和你在一起,喜欢和你吵架斗嘴,喜欢欺负你,可是你从来都不会生我气。”
“我…我也喜欢和你在一块。”雪风想把陈砚拉了起来,自己却差点摔倒:“走…我们回家!不喝…喝了。”
×××××
陈砚觉得头好痛、好口渴,就睁开了眼,咦,这怎么和平时睡醒睁开眼的地方不一样,这是哪啊?
陈砚揉着昏沉沉的脑袋就想坐起来,刚起了一半,发现腰上压了个东西,又把自己压回到了床上,陈砚把那东西搬开,是雪风的一条腿,现在被搬开了,那臭脚就跑到了自己的脑袋边,陈砚闻了闻,很快扇着手就坐了起来。
坐起来陈砚就笑了,她发现自己的脚一直就在雪风的鼻子下面,袜子都快被雪风的口水给打湿了。
“不对!我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陈砚突然想起一件很严肃的事情,飞快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不少,雪风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陈砚拍了拍胸口,心才放了下来,昨晚自己明明是和疯子在酒吧喝酒,自己刚开始还劝雪风来着,后来自己也喝了,再后来……
陈砚使劲敲了敲脑袋,却怎么也想不起后来的事,就在雪风身上蹬了几脚:“疯子,疯子,起床了!”
雪风哼哼了两下,没醒。
陈砚只好自己坐在那里想,想到抓狂,也没想出后来的事情,丧气地往床上一躺,看着雪风,眨巴了两下眼睛,陈砚突然觉得很好笑很荒唐,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大男人喝酒,还睡在一张床上过夜。
“疯子,疯子。”陈砚悄悄地喊了两声,雪风还是没动静,她就往雪风跟前挪了挪,看看雪风还没动静,她又往里面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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