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3页)

容易回到了家,却发觉自家宅子竟戍了空屋一幢,还易了王——原来他失踪数月,家里管事以为主人死了,不但拿了地契把屋子卖了,还挟带家财跑路,其他仆人也是偷钱的偷钱、跑路的跑路,结果司徒策当下成了无家可归的穷光蛋一枚。”

他稍作休息,喝杯茶润润喉,继续道:“据说又过了一段时间,他落魄的在酒铺喝酒,愈喝愈凶,醉到不小心把自己过往所做的丑事讲了出来!恰好那问酒铺是专门爱打听闲事的闲人聚集处,这下司徒策做过的坏事全被揭露,还传递好几里,他成了过街老鼠——白道人士不容他,邪教人士也厌恶他,在他走投无路之余,有目击者说他落魄到在街头巷尾捡厨余吃,最后好像吃了不洁的东西,就这么死什么?徐阿瑛瞪圆了双眼,那个为了保住名声不惜一切代价的男人就这样死翘翘了?”他、他怎么这么倒霉呀?“这是徐阿瑛的声音,不过却带了点幸灾乐祸的口气。

“所以娘子大可放心了,那家伙已没空再来找我们了。”人都死了,要怎么找上门?

陆天自是没告诉她,司徒策之所以会这么惨,全是靠他和他爹一手造成的,不过说多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妻子过得安心、开心即可。

“相公,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幸运也很快乐。”

他亲亲她的脸颊,很喜欢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彩。

“虽然我曾有过下幸的遭遇,但却拥有了不同的人生,还有一群愿意陪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更让我找到一个好丈夫。”她满足的吁口气。

做贼又如何?他们比那些口口声声喊正义的人还懂得仁义,铁头和小虎子更是比她的亲人还像亲人,一听徐阿瑛有危险,就奋不顾身来搭救。

反观那些平时没事爱把酒言欢喊兄弟的人,一旦出了事,好比司徒策,一个个全避了开。

唉!她低眸,恰好瞄见自己愈肿愈大的肚皮。“相公。”

“怎么了?”

“前些天徐阿婶说我这肚皮是尖的,是个生男相……相公,要是我肚子里的是个带把的,不是女孩,那要叫什么名?”

“这个嘛……”他还没想过。

“不如就唤小歪哥吧!”她灵机一动。

“小、小歪哥?”他的嘴角霎时抽搐。

“是呀!那是我小时候养的一只八哥鸟,可惜离开时没带走。”

拿畜牲名来给人用,陆天的表情有些怪。

“不好吗?那……干脆叫来福吧!那是以前管家爷爷的名字,印象中这位管家爷爷对我很好,我想纪念这个名字。”

陆天的表情仍旧相当怪异。

她低头思忖着,“这也不好吗?那……旺旺怎样?是隔壁养的小白狗……”

陆天翻了眼,低头直接吻住妻子叨叨不休的小嘴——他决定了,取名字这事绝对不让他的娘子来,省得她连阿猫、阿狗的名字都拿出来用。

话说以后

这一头屋外——

“小天呀!你这点子真好,光看这些月来的生意愈做愈好,我的荷包足足赚了一大笔银两。”

“可不是,自从寨里的人转行替爹运送樱桃酒,生意比以往还好,恭喜爹的私房钱又多了不少,可以替娘补些衣服、首饰了。”

男人得意的大笑几声,“你咧!家中可好?”

“瑛儿和梦梦都很好。”他不禁感叹一声,幸好肚皮说是假,他和徐阿瑛生了个女孩叫梦梦:不然若真来个孙子叫来福、旺旺,他爹听了一定会哭死!

“对了,小天,我前阵子外出买耳环给你娘时,听了一则趣闻,说是南宫府上的小姐不知被谁半夜闯入闺房剪去一头长发,动作俐落到竟然无人察觉,案发现场还留下写有‘这次你输了’的字条,你说奇怪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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