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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何聽得津津有味,邊聽故事便喝茶。
齊冬耳朵嗡嗡作響,連他小舅的表情都不敢看了,這特麼徐城是來耀武揚威的嗎。
餘光瞥見他小舅的手好像動了,動了……
難道接下來是一場慘無人道的血虐現場?!哈哈,徐少爺要挨打了嗎?
那隻手伸過來了,卻不是奔著徐少爺去的,而是辛何的茶杯。
齊冬:……
白激動了,想想也是,讓小舅主動動手徐少爺還不夠格,要動也是動腳。
辛何坦然接受了趙大佬的添茶行為,眼神示意了下徐城的杯子:講故事的口更渴,給他也倒上。
又一次,行雲流水處變不驚的趙大佬手頓住了。
齊冬倒抽一口涼氣,表示已經沒眼看了。
「你穿著黑色的巫師袍,笑著說這些糖果是用魔法變出來的……」正徐徐講述美好回憶的徐城被伸到面前的一雙手打斷了,然後是整齊悅耳的斟茶聲,徐城的聲音堵在喉嚨里,大腦瞬間斷片。
剎那間,空間安靜的只有茶水傾瀉聲。
噫吁嚱!齊冬倒抽一口涼氣,不愧是大佬,這忍耐力令人望塵莫及。
趙殷,徐城幾乎帶著恨意的默念著他的名字,這個把辛何從他身邊搶走的人。
徐城心底的恨意和嫉妒深重,卻連與對方對視的勇氣都沒有。
曾經相處,辛何偶爾會不認同他的舉動說他驕矜。
眼前這個男人哪?
得到辛何回復的剎那,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激動的心緒,第一時間便驅車趕到這裡等待,等待的過程中,他尚未見到辛何,便看到了齊冬,然後是趙殷。
滿心喜悅坐臥不安在見到趙殷時變成嫉妒和厭惡,更多的是不受控制滋生出來的無措和畏懼。
他無上的權威和無聲的霸道令人窒息,辛何那樣嚮往自由的人在他打造的囚籠中生活又怎麼會快樂。
「我會考慮的。」辛何頂著三個人的注視,毫無壓力的說,「如果有時間的話。」
「你哪有空參加宴會。」齊冬搜腸刮肚想理由,瘋狂給辛何遞眼色,「咱們不是約好了去給我奶奶賀壽的嗎?」
辛何挑挑眉毛:奶奶生日過兩個月了。
齊冬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向徐城時已變換成皮笑肉不笑的陰陽怪氣:「徐少爺還是別亂發請帖了,誰知道生日宴會不會變成相親宴?就像兩年前一樣。」
齊冬的一句話殺傷力驚人,在兩人的對峙中,辛何還是第一件見到趾高氣昂的徐少爺被三言兩語打壓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的臉唰地慘白一片像是個病入膏肓的病人,精神有些恍惚,手攥城一團都克制不住發抖,囁嚅半天吐出幾個字:「辛何,我不會……」
不會再怎樣,他似乎失了說下去的力氣,想到可能發生的事情,連呆下去的勇氣都消失了,勉強笑著說:「抱歉,我還有事。」
徐城慌慌張張的離開之後,辛何微微嘆口氣,三缺一,麻將桌他都讓人安排好了。
這口氣還未吐出來,他的好兄弟已經非常講義氣的藉口上去洗手間遁走了。
想到趙大佬方才微小的表情變化,辛何決定再接再厲,讓趙大佬也來個滑稽的變臉:「我和徐城的事,你知道不少吧。」
趙殷坦誠的點頭承認了。
呵,果然是個狡詐的騙子,第一天他剛剛失憶,半夢半醒間叫徐城的名字,這傢伙還在那表現的一臉震怒。
「那天我叫徐城的名字,你的演技可真好啊。」
趙殷淡笑:「情趣罷了。」
辛何指尖點了點自己的空杯子,示意
對方給自己滿上。
趙殷:「晚上不宜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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