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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冬說完,都覺得自己成情感調解員了,成天幫這倆調節感情關係。

他媽的他自己還沒著落哪。

他一純直男,最好的朋友是性取向為男的花心大蘿蔔!最好朋友交往的對象還是他最敬畏的長輩!他夾在中間成了夾心餅乾,簡直是造了大孽!

「他為什麼這麼做?」辛何不明白趙殷為什麼干涉自己的生活,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任由他干涉。

「你真要知道?」

辛何冷笑。

嘖,冷嘲熱諷臉都這麼好看,怨不得那麼多人前赴後繼的撲上來。我哥們作為純1生活在這個遍地飄零的世界,他能怎麼辦,他也不想花心啊,他只想給所有的0一個家罷了。

如果換成除他小舅外其他任何一個對象,齊冬都要對那人說一句,照照鏡子,你配嗎,獨占欲別太強。

齊冬死死按住自己脫韁野馬般的思緒,左右看了看,靠近低聲說:「因為你在和小舅交往期間,被人擺了一道,你和張勝君那個鳥人被下藥躺在一張床上差點發生關係。他捨不得動你,當然從張勝君下手了。」

辛何:「有種擼袖子打一架,拿權勢壓人算什麼本事。」情人間的鬥法,他見的多了,一般不會插手,但如果有哪一方利用身份權勢去欺負人,算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齊冬:「你信不信,如果動用武力,張勝君已經是只死鳥了。」

辛何取過杯子給他續滿水:「我出去一趟,有事打我電話。」

不祥預感再次衝上了腦門,齊冬忐忑的問:「你去哪?」

辛何緩緩挽起袖口:「你說呢。」

艹!

若不是條件不允許,齊冬已經衝過去抱腰了,現在只能伸著爾康手:「別衝動!張勝君那孫子就是給你哭慘,這不照樣回來了?小舅早就鬆口了,允許他偶爾回國。」

辛何陰陽怪氣:「偶爾回來。你小舅真是個好人,我要去當面謝謝他。」

至於趙殷的位置在哪,辛何懶得問齊東了,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打過。

周一的例行會議結束後,蔣銳恭敬的站在寬大的辦公桌前,匯報一些不宜擺在會議室里明面探討的事務:「百……」

桌面被敲響了兩下,蔣銳從容的截住話音,只見辦公桌後面目威嚴的男人接聽了一通電話,不苟言笑的冷厲面孔露出了一絲柔和。

能產生如此神奇效果的人,無需思考,肯定是那位小少爺了。

蔣銳安靜的垂首等待男人打完電話。

兩人的通話結束了,辦公桌後坐著的人卻遲遲沒有發出指示。

那日辛何在醫院做了細緻的檢查,在他出院時,趙殷這裡便得到了消息。

「辛先生的身體條件優秀,心理治療,輔助藥物,恢復機率很高。」

「心理治療?」

「找一些辛先生印象深刻的事或物,引導他進行回憶。」

自那一刻起,這個問題一直在他心中盤旋:能觸動辛何的是什麼?

向來殺伐決斷的趙殷罕見的產生了迷茫和困擾。

記得他們有次登山探險,路遇一位異國的探險者。站在峰頂,環視群峰白雲瀰漫,辛何暢快大笑,側首正撞進探險者的鏡頭裡。

「不欣賞美景,拍我幹什麼?」

「先生,您的笑容非常美,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記錄這一刻的美好。」

分別時,那位探險者想要辛何的聯繫方式,用的理由是:「整理好照片,我寄給您一份。」

辛何拒絕了。

「為什麼?當您遇到煩心事,翻看今日的美好回憶,看到您自己的笑,會讓您的心靈得到撫慰。」

辛何卻笑著說:「不,謝謝。這一刻的美好讓它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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