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3/4页)

遥远的地方,看过这个世界的诸多景物。由于它有幸因其美德而受到你们的眷爱,它不应如普通松鼠一样就那样逝去,而没有墓志铭。”他认真地为松鼠拟写了这样的铭文:

斯克格在此

躺着很舒适

如同小精灵

盖着厚毯子

然而,纵然有着亲人在身边,纵然享受着“伦敦的家”的温暖和朋友们的友谊,富兰克林仍不时感受到思家的剧烈痛苦,他承认“对此我无法仰制,只有对自己答应说下一个春天或下一个秋天就回去,等等等等。至于再回到这里来,一旦我回到家,我就再也不会想到它了。要是我再计划三次飘洋过海,我这一辈子就太过分了。”在富兰克林心中,费城的家始终是他感情深处一块最最珍爱的所在。

★无尽的科学探索

作为科学家的富兰克林,在伦敦的生活内容也是极为丰富的。

1766年冬天,在沃灵顿从事电学和化学研究的青年学者约瑟夫·普利斯特里来到了伦敦,找到富兰克林,想在编写一部电学史的著作方面得到他的帮助。富兰克林慷慨地为他提供了所需要的书,并将未曾向皇家学会报告的当年风筝实验的详情细节全盘告诉了他。在普利斯特里的书完成后,富兰克林读了他的手稿,并帮助他争取被选入皇家学会。这个年轻人成了富兰克林在欧洲的最亲密的朋友。

在印花税废止以后,富兰克林有过一段短暂的闲暇。那年6月,他和约翰·普林格尔——这时已是约翰爵士以及王后的御医——一同到汉诺威的皮尔蒙特,慕名去喝那里富含铁质的水。富兰克林6月13日告诉妻子说:“如你所知,我习惯于一年作一次旅行,我希望得到更多的空气和锻炼。我相信去年因为缺乏这些而有害于我,以至于我虽然不能说是生病,但去年冬天直到今年春天我经常疼痛。……我打算在皮尔蒙特离开他,去看看离它最近的大城市,然后在归期将至时再去与他会合。”

第二天,他们出发了。他们的确分开过一段时间,但他们一道在皮尔蒙特或汉诺威的什么地方会见了著名的弗雷厄尔·冯·蒙奇豪森,和鲁道夫·艾利奇·莱斯普。后者把前者对朋友讲述的自己的故事编纂成英文书,以《蒙奇豪森男爵的故事》为名,后来该书颇有影响。

德国皇家科学学会选举富兰克林和普林格尔为会员。7月19日,两人在格丁根出席了学会的一次会议。在汉诺威,他们还造访了皇家医院院长,观看了他的电学仪器设备。然后返回,于8月中抵达伦敦。

第二年8月,富兰克林和普林格尔到法国去游历。出发以前,他们从法国驻英国公使馆的杜兰德那里取得了许多介绍信。杜兰德曾十分详细地打听美洲的情况。对此,富兰克林的评价是,他“假意说对我非常敬仰,由于我在那次讯问中表现出的才智。他希望得到我所有的政治方面的作品,请我吃饭,问了许多问题,待我极为友善,前来拜访我,等等。我想象这个诡计多端的国家想找机会插手,挑拨英国和她的殖民地之间的关系;但我希望我们将不给他们以机会”。

但是在法国的旅行,改变了富兰克林对法国和法国人的印象。

9月14日,他在给波莉·斯蒂文森的信中写道:“我们在两岸的船夫、脚夫那里受够了折腾,说不清哪一边的更贪婪,到底是英国人还是法国人。但是后者尽管狡诈,却是最为彬彬有礼的。”

他注意到大多数妇女的肤色较深,但在巴黎,一些妇女肤色较白净,而且不像是靠化妆所致。他知道波莉对巴黎的时尚感兴趣,并详细地告诉她巴黎妇女化妆的办法,“我还没有机会进入任何一位女士的化妆室去观看她们如何涂脂抹粉,但我想我能告诉你那是或可能是怎么一回事。在一张纸上剪一个直径3英寸的圆孔,然后把这张纸放在你的脸颊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