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5页)

局度日,因此能通过季文昭的对局,明白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大方度量,也就看穿了他的伪装。

想明白了这一点,四皇子在夜里笑了,如果不是怕外面有人听见,他大概会笑出声来。既然苏婉娘出主意将他的事安排在季文昭棋局的这一天,可以说明苏婉娘了解季文昭的行动。苏婉娘一个丫鬟,如果没有瓜葛,怎么会关注季文昭的棋局?很可能是受人指使,这个人,在镇北侯府里。

他揣测着是谁在下这盘隐晦不明的棋:肯定不是苏婉娘,她只是个十来岁的丫鬟。肯定不是镇北侯,他都不在这里。肯定不是沈毅,他结交了三皇子,这个棋手不会干这么明显的事。沈坚和沈卓都还太小,这个棋手该是个老道的,能让季文昭都听他的……那么会是谁呢?四皇子希望有一天能见到这个人。

陈贵妃病逝的消息传到镇北侯府时,府中正非常热闹地为大公子三月初的婚礼和侯爷二月底的归来忙碌着。

侯爷虽然只在家住那么十来日,可已经让杨氏变得非常振作了。老夫人却高瞻远瞩:看杨氏现在每日喜气洋洋的,就知道侯爷一走,她该多么悲悲切切。所以杨氏精神好了,老夫人也不让她管事。只让她安心养胎。

可离侯爷回府的日子越近,杨氏就越无法安心,常到老夫人管事的大厅里坐着,时时指点上几句,特别像当初老夫人挑她茬儿的样子。

请事的人们在院子排着队,轮流进厅应答,一个下人匆匆地进了大厅。在老夫人看过来时上去低声说:“宫里的陈贵妃昨夜没了。”

老夫人愣住片刻,叹了口气,让钱嫲嫲到她身边,她口述侯府要备的葬仪。

在里间与苏传雅一起写字的沈汶听了,心里很不舒服,她把这件事看成了自己的失败。

她以为自己有了千年的阅历,应该能够处理所有的问题,可真的到了现实中,才发现一己之力十分有限。

她决定今夜去宫里看看,就算是对陈贵妃告个别,虽然陈贵妃可能已经被送走了,可这样能让自己心里舒服些。

这么想了,沈汶就睡了一个长长的午睡。起来后记起上次去给三皇子送信被那个太监追得狂跑,沈汶让苏婉娘去问问沈湘有关三皇子的事,包括他身边伺候的太监们是不是都是武功高人。

苏婉娘前脚刚刚离开,夏紫就溜达着到了沈汶的房门附近。

沈汶身边只有一个苏婉娘,其他的六个小丫鬟都被苏婉娘分工到位,平时不用上前。乳母何氏近来越来越少言寡语,听说她的儿子就要成婚了,她想回家去。如此一来,就没有人拦着夏紫了。

沈汶隔窗看夏紫过来了,无法斥责她,只能摆出个儿童的痴呆样子,坐在桌子前面拿起笔无聊地写字。

夏紫到了门口,对着沈汶笑了笑,沈汶没抬头,皱着眉,一笔一划地写字。

夏紫咳嗽了一声,沈汶带着疑惑的目光看过来,做出不认识的样子。

夏紫笑着问:“二小姐,有什么要我干的事吗?”

沈汶眨了四下眼睛,才问道:“你是谁呀?”

夏紫愣了一下,当初不是沈汶要自己来的吗?她再次笑着说:“小姐,你忘了?那时侯爷带我回来,你说你想要我来你这里。”

沈汶恍然的样子,笑着说:“姐姐,你叫什么呀?”

夏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夏婉姐姐给我起了名字叫‘夏紫’。”

沈汶点头问:“瞎子姐姐,你喜欢这里吗?”

夏紫变扭地说:“很喜欢。”

沈汶充满孩子气地盯着她又问:“你喜欢这里哪里呢?你得干活,你没法出去玩……”

夏紫编着话:“我在家……也得干活呀,也不能……出去玩。”

沈汶又问:“你在家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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