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3/4页)
,仝宁对他手下前几茬“金童们”一定干过同样的事。
许剑已经知道了,为什么仝哥麾下的弟兄为什么会频繁地更换。
他有一阵子没睡着,躺在席上想心事。后来他起来撒尿,但干急尿不出来,似乎刚才的射精把撒尿指令给暂时关闭了。很久他才把尿挤出来,刚才给了他快感的地方霍霍地扎疼。他愈加心情晦暗,心想这一定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
不过,13岁男孩的心事不会太认真的,撒过尿后他很快入睡了,朦胧中只有一个担心,担心第二天咋同仝哥相处,那一定会很尴尬吧。第二天早上,仝哥把俩人摇醒,高兴地说:
“小懒虫们,太阳晒着屁股啦,起来起来,今天农场水渠放水,咱们抓鱼去。”
太阳真的已经浮出地平线,东边天上漫天红霞,艳丽异常。小雀在树梢鸣唱跳跃,远处传来黄牛低沉悠长的哞哞声。在这样明朗的背景下,再看着仝哥的若无其事,许剑一时以为昨晚的事只是作梦。
当然不是作梦。许剑能清晰地回忆出昨夜所有的场景。贾小刚的表情有些怪,似笑非笑的,好像舌头下压着什么秘密。许剑想,莫非小刚昨晚也醒了,看到了自己的“丑事”?他不由得脸红了,不敢直视两人的眼睛。
他们毕竟是孩子,吃过早饭后,昨晚的事就撇到脑后了。他们在农场又玩了一天,在水渠的水闸那儿捉了很多鱼。在这儿捕鱼的有七八个劳改农场的职工,他们三个只是帮闲手的。鱼的习性是喜欢逆水游,水库放水时放出的鱼,被冲到下游后又逆水而上。等它们游到水闸这儿,由于落差太大,水流过急,游不上去,便在这儿聚集成群。过一段时间,大约四五十分钟吧,这片水洼里鱼儿挤得像下饺子一样。这时,把下游的水路用栅栏隔断,再把上游的水闸暂时关闭,水闸后的水位很快降下去,只剩下几十条鱼在浅水中扑腾,这时你就能轻轻松松地抓鱼了。有草鱼、鲤鱼、白条儿、鲢子,偶尔还能抓条乌头。人们抓了一茬又一茬,而下游的鱼仍然不顾死活地往这儿游,根本不管虎视眈眈的捕鱼人,让人想起“飞蛾投火”的成语。
万千生物都是某种习性的奴隶啊。
傍晚他们告别陈叔,仍坐农场的便车回城,每人提着一个颇为沉重的化肥袋,里面塞着七八条鱼,是捕鱼的伙计们分给他们的。仨人在市区的十字路口分手,各自回家。许剑正扛着袋子往家走,忽然听到贾小刚的喊声,扭头看看,他在寂静的街道飞快地追过来,肩上的袋子累得他气喘吁吁。许剑停下来,忽然意识到,实际在整整一天里,贾小刚一直像有啥话想对他说,只是没有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现在一离开仝宁,他就拖着重袋子来追许剑。追上后他嘻嘻笑着,迫不及待地说:
“许剑你知道不,咱们仝哥有毛病,生理上有毛病!”
许剑脸红了,嗫嚅着说:“你……什么意思?”
原来贾小刚并不是来揭穿许剑昨晚的“丑事”,仝宁在折腾许剑那会儿小刚根本没醒。不过昨晚仝哥对他俩可是不偏不倚,前半夜是许剑,后半夜是小刚。天快亮时小刚被惊醒,发现一个光身子压在他身上,他慌得正想喊,发现竟然是仝宁。当时他很惶惑,没有勇气面对尴尬,也不想和仝哥翻脸。好在他有急智,装着是在睡梦中翻身,嘴里还哼哼哝哝的:谁呀,压着我啦,气都喘不过来。然后把仝宁推下去,自己滚到席子的边缘去睡觉。仝宁被推下后,悄无声息地睡了,没再折腾他。过后小刚发觉自己档部不对劲,用手一摸,冰凉精湿一大片,是仝宁留下的精液。
“许剑你说这是为啥?仝哥为啥喜欢和男娃儿干这事儿,不喜欢女娃儿?”
许剑只有摇头:“不知道,我不懂这种事儿。”
“仝宁对你干了没?”
许剑又摇摇头:“没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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