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 (第4/5页)

扒光了鞭打、扎针、电击,或是像这样任人把玩、利用它们挑起不情愿的性欲。

但现在的益纬就是这样。他全身上下的肌肉被一吋吋抚摸,大脑和下体就一步步逼进高潮。邪医一边蹂躏着英勇队长的身体,一边看着少男兴奋到几乎忘我;他做意在这个时候轻声问道:“要不要招了啊?”然后同时用被短路电流烧到炙热的短铁条,像香烟一样戳在少男被扳向后、圆鼓鼓的二头肌上。

伴随着“滋~”的烧灼声,少男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混杂着忍痛和肉欲的一声“呃嗯!”。而这一声的同时,队长伟岸的巨棒,也跟着跳动了一下。

跳动这一下,那是在敌人面前承认自己肉体的臣服,也是在防线后所有正道侠士面前,坦诚自己的霪乿。

益纬心里一点也不想要这样,但现在他的身体绝大多数的生理反应,已经不是他这个让人捆绑调教、身体疲惫、意志又饱受肉欲催逼的青春期少男所能掌控的了。

“呃嗯!呃嗯~~~~”

益纬的手臂因为向后扳,上臂的部份是以侧面向前,在前方防线后的观众可以同时欣赏到这位练过不灭金身的武术高手,他那鼓起来几乎跟啤酒罐差不多大块的二头肌和三头肌。

这也意味着,白骨邪医可以自由选择要虐哪一块;当然,他也可以选择把灼热的铁棒烫在少男肩头一条条涨起的三角肌–这样观众也看得到,或是已经出力支撑身体一个下午,涨到发烫的大腿四头肌也行。

在向前胡乱抖刺的过程中,益纬的肉木奉发现了传说中的应许之地,一个只要刺进去,就会被紧紧圈住,然后在前进、后退的过程中带来大量摩擦和强烈快感的目标。

益纬也不用看,身体就这么不知不觉地开始瞄准那里去顶,一直到他感觉到不对、张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下主动拿荫。经去戳、去让白骨邪医的手帮他尻鎗;他想要停下来,但却已经太迟了。

邪医留意到益纬发现了、想要自制;他索性把铁条炙烧的目标改为少男粉嫩的两颗乳投。

“恩……呃……恩……嗯……呃……”

益纬管不住自己上面的嘴巴,也管不住腰部以下的动作;他被肉欲侵占了身体,一股脑地狂菗揷着邪医圈起来的手指。

但邪医早就把那个白骨环往下推到了少男肉木奉的根部了;白骨环会释放妖气,麻痹少年用来身寸。米青的肌肉。不论益纬如何卖力地摆动腰身、当众用他的下体银荡地菗揷,都不可能触发身寸。米青的动作。

但就是因为还没身寸。米青,少男的身体会不断地累积、推高性兴奋的程度;他的大脑制造出过量的、让人愉悦的脑啡、多巴胺,睪丸也不停产出让人狂暴亢奋的睪固酮。益纬整个人几乎就要陷入不切实际的幻觉之中,脑子里除了一阵一阵的痛觉是真的,就只剩下好想好想要的肉欲,和肉木奉菗揷的带来快感而已。

白骨邪医知道眼下这个筋肉小伙子这下来劲儿了,他把放在少男肉木奉前端的手掌打开–都湿了。

他的左手继续地玩虐这个特武队长的两颗蓓蕾;右手则借着爱。氵夜的黏性,把男人阴囊上面稀疏的几根荫毛给贴平在皮上,开始恣意地揉捏益纬两粒饱满沉重的睪丸–就像老北京玩核桃那样握呀、揉呀、挤呀、转呀。

邪医是真得带劲道下去捏,益纬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的难受,被挤压着的感觉又痛,但是睪丸“骨碌、骨碌”地滚动时,比起痛楚,又多了那么一点点舒服。白骨邪医同时又释放微弱的电力,去刺激少男的会阴;为这些古怪的痛觉增添了几分冲动的快感。

益纬的大肉木奉虽然失去了可以干的目标;却被下面睪丸传来的快感搞到越来越涨。一身结实肌肉的大男人,因为蛋蛋被虐,这样扭来扭去、肉木奉跳动;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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