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5页)

这个谢字!”

宇文邕会意。端起酒盅边敬了敬齐王,边跟长孙览说话:“他何时在乎一个谢字,这份情谊我铭记便是!”

宇文宪淡漠一笑,坐过来跟他们对饮。

“四哥这话就严重了,为弟其实是被杜欢的执念所感化。不知四哥发现没有,她跟你我都有相同之处!”

宇文邕斟酌片许,眉底略略牵丝。“她在哪?我去看看……”

长孙览故意摆了一道。“这么晚了,她应该又窜角落里了。你到之前,我已经会过这位杜欢姑娘了,她可是扬言头一个不见你!”

顺便给宇文宪递了个眼色。

宇文邕脸色突然变得紧绷绷的,问齐王,“她真是这个意思?”

宇文宪怔了怔,长孙览又给他递了个眼色,“啊?……恩。”

宇文宪发觉今儿个不宜见人,他这种潇洒的人太不适合抉择僵局。

“我家欢儿最怕生了,更何况是当今皇上!”

宇文邕苦笑,低着头往喉咙里一杯一杯灌酒。

另外两个不动声色的向亭外转移,嘴里还窃窃私语:“小宗伯今天,不会是跟皇上来捉弄本王的吧?”

“哎吆,殿下误会了,下官这可是在帮您报仇雪恨呢!”

“奥?是吗?”宇文宪不怀好意的挑挑眉梢,“那咱们换个地方好好喝两杯,如何?” “甚好甚好……”

宇文邕苦琢,一抬头,人居然没了。幸好他会自我安慰。 “还好,她不会弹琴,更不会如此弹琴!”

此事过去了一个多月,宇文邕每次上朝都会玩些花样,让宇文护颇为难堪。

下朝也是一样。一会儿带着儿子和李妃到处晃荡,一会儿又跟他唱反调,最近听说太后时常醉酒他又要吵着要去行宫看望太后。

宇文护事事放任不诲,宇文邕就变本加厉。甚至把宇文宪派去突厥借兵,誓要拿下北齐。

为此还不惜跟他大争口角,颇有当年明帝跟他作对的意思,宇文护已经决定除去后患以免夜长梦多。

这些天齐王不在府上,杜欢被传进宫里为皇上弹奏。

只是不似原先那般热络了,各种礼节全无过失。宇文邕觉得尴尬的很。她好像在为什么事儿生气,眼前之事迫在眉睫,也没心情与她计较。

今夜他心绪不宁,不能安枕,让杜欢在身边弹奏。

李妃跟宇文赟已经送出了宫外,宇文宪也即将出边塞,宇文护明日追不回便是自断双臂,重新拥帝就失了胜算。

十二年的卧薪尝胆,换来这次齐王的临阵倒戈,着实不亏。

逐渐有了困觉之意,正梦见跟宇文护左右互搏力有不敌。突然看见天边多了一抹淡紫色的云霭,紫落就在那里向他挥手。

“苏哥哥……我在这里等你,你一定可以战胜宇文护!”

在他回眸之间宇文护就消失了,紫落也消失了。他遍寻不着正在着急,突然背后有双手轻轻搭上他的肩。

“小落……!”他翻身一跃,竟把杜欢按到了床上,原来又是黄粱一梦。

他生性警觉,刚刚应该是杜欢给他掖被子时被错当成了小落。

但这花容失色的眼神,倒真是像极了某人。

宇文邕情不自禁垂首去吻她。她喉咙发出一丝沉吟,赶紧伸手遮住面纱,急急逃了。

宇文邕察觉她该是以为自己要看她的脸又吓坏了。“欢儿,对不起,朕失礼了。”

杜欢僵在暗影许久,背影萧条的很。

猛然转身紧紧扑在宇文邕身上,无声的痛哭起来。

宇文邕更诧异,手在空中僵了半日,终于落在她的背上。“你到底怎么了?”

杜欢放开他,轻轻写了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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