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1/5页)
“我背儿子下山去。”孩子的母亲泪眼婆娑地说。
“没有别的医生吗?”又有人问。
医务室的人摇摇头。
曾鲤却突然说:“有。”她本觉得作为牙医的艾景初肯定是没法的,所以迟迟没开口,但是看到孩子,她又觉得不应该放过每一个细微的希望,万一他可以帮忙怎么办。
听到曾鲤的话,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曾鲤身上。
而下一秒钟,酒店文经理也想起了什么恍然到:“还真有一个……”话还没说完,另一个声音就响起来,“我是医生。”
曾鲤闻声望去,来人是葛伊。
葛伊叫人将孩子移到酒店医务室,一边开灯检查一边对旁边的文经理说:“麻烦你去叫一下行政楼608房的那位客人。”
文经理出于职责,犹豫道:“太晚了,会不会……”
葛伊说:“没关系,你给他说下情况就可以了。”
孩子的母亲泪涌出来,“医生,怎么了?是孩子很严重吗?还是你不愿意帮忙?”
葛伊说:“我是A大医学院的外科医生,608房的那位客人是我的同事,他是颌面问题的专家,比我有经验得多,交给他肯定更妥当,毕竟和孩子有关都不能大意,是吧?”
艾景初一直学的是口腔的颌面外科,到了博士才转到正畸方向。葛伊的老师教过艾景初,每次提到他都赞不绝口,特别爱说他手术时的针法完美无缺,被正畸那边挖过去真是太可惜。
“医生姓什么?”母亲到头又有点不放心了,反倒质疑起那位从天降临的医生来,“真的有经验吗?什么学校毕业的?职称是什么?是A大的正式老师吗?”
曾鲤忍不住站在门口说:“嫂子,那位医生我认识,是A大口腔科的教授,挂他一个号要排好几天。我保证,真的是个好医生,你放心好了。”
很短的时间,艾景初就跟着那位文经理一起出现了。
他走得很急,根本没有注意到走廊上的曾鲤。
艾景初进门,看到孩子正躺在观察床上,被母亲安抚着。
他冷冷地说了句:“怎么能仰躺,哭的时候血呛到气管里怎么办。”他这句话虽然没明确是对谁说的,但是一屋子就那么几个人,孩子的父母肯定不懂,明明白白是葛伊疏忽了。她闻言心中一窘,急忙换过来。
曾鲤在门外听见这句话,不禁缩了缩脖子。
真的好凶的一个人。
吴晚霞问:“是不是专家名医脾气都比较大?”
曾鲤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可不好意思背地说艾景初的坏话。
“你刚才说你知道有医生指的就是他吧?”
“是啊。”
“这么年轻,这么帅,凶一点也值了。”吴晚霞叹道。
医务室虽说条件有限,但是基本的急诊用具还是有的。
艾景初看了看孩子的情况,冷静地说:“金属插0进孩子口腔下颚,好在不深,拔0出来就可以了,但是口腔里不容易止血,我们需要缝几针。有条件去医院更好,但是现在下不了山,就是这样也可以实施。”
“没问题吗?”孩子的母亲问。
“没有问题。”艾景初答,语气毋庸置疑。
艾景初细细地洗了手,消了毒,戴上手套,让孩子的父亲将孩子抱在怀里,让葛伊取了一支麻醉剂。孩子一看到这个阵仗,心里紧张就开始嚎啕大哭,并且拼死了挣扎。曾鲤远远听得都揪心,而艾景初却不为所动,对家长说:“我们没有办法做全麻清创,只能让你们把孩子抓牢了。”然后给孩子嘴里相关的部位,打了一点麻药。
那针虽然极细,也是有痛觉的,孩子扭动了起来。
孩子的父亲又加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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