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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全道:“我明白了,你是‘骆马湖’的朋友。”
关山月道:“我跟‘骆马湖’大当家的李佩,只一面之缘。”
这是实情,也是实话。
计全道:“尊驾犯得着……”
关山月道:“我认为他是一方豪杰,也是个性情中人,可交的朋友。”
计全道:“但他也是一方水寇,王法所不能容。”
关山月道:“‘骆马湖’这一伙,在这里不少年了,惩的是贪官污吏,劫的是不义之财。”
计全道:“我不能不承认,这是实情……”
关山月道:“多少年来,远近官府都没有动‘骆焉湖’,如今竟派一名副将率水陆重兵……”
计全道:“多少年来,远近官府都没有动‘骆马湖’,并不表示官府容许‘骆马湖’这一伙存在;即便‘骆马湖’这一伙惩的是贪官污吏,劫的是不义之财,毕竟他犯了禁。”
这也是实情实话。
关山月道:“毕竟也有人认为,‘骆马湖’这一伙不该遭剿。”
计全道:“我不能不承认,这也是实情,只是,王法就是为惩治不法,也不能为少数人的看法而置多数人的人财平安于不顾。”
关山月道:“尊驾说得是理,只是,尊驾怎么知道,‘骆马湖’这一伙不该遭剿,是少数人的看法?”
计全目光一凝:“听尊驾说话,尊驾管眼前事是管定了。”
关山月道:“事实如此,我不愿否认。”
计全道:“尊驾应该知道,对抗王法……”
关山月道:“我也不愿对抗王法,请让我见见那位领军的副将,也许会有个两全的办法。”
计全道:“尊驾……”
关山月道:“尊驾,‘骆马湖’周遭虽然水陆重兵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