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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十分肯定,自己能坐穩這個位置,凌畫與他作對,早晚有一日會後悔,悔的腸子都青了,跪在他腳邊求他放過的那種,但是如今,他已不敢十分肯定了。
無論是陛下,還是太后,對他都不如從前,朝臣們更是見風使舵。
沈怡安與許子舟結伴而來,二人倒是與其他的朝臣們不同,停住腳步,對太子見禮。
蕭澤看著二人,同樣心裡憋氣,許子舟的京兆尹府尹是怎麼升上來的,他比誰都清楚,他早已是凌畫一派的人了,只不過他掩藏的好,雖然他清楚,但是陛下還依舊當他是純臣,是天子近臣。
沈怡安將自己的弟弟沈平安送去做紈絝了,說是做紈絝,但其實是根本沒有與程初等人混在一起胡混,而是住進了端敬候府,被保護起來了。有了端敬候府這張盾牌,他的確是奈何不了沈平安,間接的,也奈何不了沈怡安,拿捏不住他這個軟肋了,自然也沒能成功將人拉攏成。
而沈怡安將弟弟送入端敬候府,凌畫如今是端敬候府的女主人,等於沈平安也歸了凌畫那一派。
後梁朝堂的兩顆明珠,都暗中投靠了凌畫,也就等於投靠了蕭枕。
可是陛下依舊拿二人當做天子近臣,帝王純臣。
倒也不是陛下不英明,實在是沈怡安與許子舟太會掩飾了,哪怕蕭枕入朝,與他明里暗裡爭鬥起來,有政見不合時,陛下在早朝上問起沈怡安與許子舟,這二人依舊是不偏不倚,既不向著蕭枕,倒也不偏頗欺負他。
蕭澤在二人見禮後,對沈怡安道,「恭喜沈大人了,從今日起,本宮該改口稱呼大理寺卿了。」
沈怡安再度拱手,不卑不亢,「陛下還未下旨,太子殿下言之過早。」
「今日早朝父皇就該升你的值了,摺子已批了,本宮自不是言之過早。」蕭澤笑了笑,「沈大人好手段。雖然上回的案子沒破,沒抓住綠林的黑十三,但還是另立了別的功勞,讓大理寺卿提前告老,讓父皇升你的職,你這個位置,別人想搶,也沒搶去,可不是好本事嗎?」
沈怡安也笑了笑,「承蒙恩師辭官前一力舉薦,也承蒙陛下器重,多謝太子殿下看重,下官一定在其位謀其職,為社稷出力。」
蕭澤心裡冷笑,好一個為社稷出力,指不定是為誰的社稷出力。
轉眼到了早朝的時間,皇帝準時來到,朝臣們站了大半,其餘一小半人誤了早朝,其中就有二殿下蕭枕。
皇帝坐在龍椅上,由上往下看,見蕭枕往日站的位置上沒人,與小半朝臣們一樣,空著位置,但那些誤了早朝的,都是年邁的老大臣,倒也情有可原。
太子蕭澤倒是來的準時,這一點讓皇帝滿意,不過皇帝也想到,蕭枕的府邸離的遠,比東宮距離皇宮遠多了。
皇帝耐心地坐在龍椅上等了片刻,朝臣們陸陸續續來了,有兩個告假的,因為病倒了。但是蕭枕沒來。
皇帝算計著時間,蕭枕怎麼也該來了,有些大臣的府邸距離二皇子府更遠,他問身邊的趙公公,「二殿下呢?今日怎麼還沒來?」
趙公公搖頭。
皇帝奇怪了,「蕭枕從病好後,一直準時上朝丁卯,從未無故不朝。今兒是怎麼回事兒?」
趙公公小聲說,「老奴去打聽一下?」
「嗯。」皇帝點頭。
趙公公連忙出了大殿。
陛下和滿朝文武,等蕭枕一人,他可真夠有面子的。
蕭澤站在下面心裡氣壞了,不過這些日子他憋悶的太多了,已形成了習慣,不會像最開始一樣,表現在臉上,他一樁樁,一件件,都記在心裡,暗暗發狠,總有一日,他會還回來。
趙公公去了沒多久,回來後,對皇帝說,「陛下,老奴剛出去,便碰到了二皇子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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