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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枕趁機說,「父皇,兒臣想娶溫家二小姐溫夕柔,兒臣覺得她性子好,一定不會跟溫夕瑤那個毒婦一般迫害內院。」
皇帝倒是沒說不同意,只道,「只性子好也不行,脾氣太軟和,一樣鎮不住內院,要良善,但也要立得起來。」
「父皇,她雖然名字里有個柔字,但不見得是柔軟的性子,您也見過,兒臣也瞧過,兒臣覺得可以娶她。」蕭澤其實並沒有見過溫夕柔,他就是打發人去溫家府宅見了溫夕柔一面,送了東西,溫夕柔進京那會兒,他被關在府里閉門思過,後來他前腳出府,蕭枕後腳便被大內侍衛送回了京,他哪有功夫再理溫夕柔。
只不過,他是一定要娶溫夕柔的,溫家這根捆著他的繩子,他不能就此剪斷了。溫家雖然多年來早已跟他擰在了一根繩子上很是用心的扶持他,但那是因為溫家是他的岳家,若是他休了溫夕瑤後另選岳家的話,溫家哪怕不翻臉,也絕對再做不到對他盡心用力。
所以,他一定得娶溫夕柔,讓溫家繼續對他死心塌地。
另外,哪怕不看溫啟良和幽州的兵馬,也要看溫行之,溫行之那個人,真是實打實的厲害,若是這個大舅子幫他,他早晚有一日能殺了凌畫。
他畢竟是從凌畫手裡搶到了吳易,將他衡川郡背後的腌臢給抹平了。
可惜,這個大舅子,很是任性,以前總也不見他,前幾天倒是見了他一回,只說讓他把太子位置坐穩了,至於他,別想擺布聽他的,他的事兒,他高興,就會幫一把,不高興,讓他別煩他。
聽聽,這叫什麼話?他堂堂太子!
奈何,溫行之就是溫行之,他真是跟溫啟良一點兒也不一樣,不買他的帳,他雖然氣悶,但也不敢得罪他,畢竟,他真挺厲害。
如今,人已經出京,說是去衡川郡徹查蕭枕被人追殺案,但是,他知道,他一定是往江南去了。
而凌畫也要去江南,她比凌畫早走一天。
前面有溫行之,後面他再派東宮的殺手,他就不信,殺不了凌畫,也要扒他一層皮。還有宴輕,若是殺了宴輕,太后一病不起,父皇怕是也要難受,若是讓凌畫做了寡婦,無論是太后,還是父皇,因為宴輕怨恨上凌畫,對他總歸是好事兒。
所以,他這些日子,早就準備好了,只要凌畫出京,他就派暗衛出城。
這些年,他一直動用的是東宮的普通暗衛,只有上次去衡川郡,派了東宮的頭部暗衛,但是誰也不知道,當年太子太傅還給他養了一支殺手營,這一支沒在東宮,也不在京城,而是在江湖上。
他早已去了信,讓這一支殺手營,不惜任何代價,將凌畫殺了,為太傅報仇,也效忠東宮。
殺手營的統領自然別無二話,痛快應了。
這一回,他要凌畫死,最好死的徹底點兒,死透了,永遠別再出現在他面前。
以前他沒動這一支殺手營,自然是基於各方面的考慮,沒將蕭枕一下的皇子們當回事兒,他還壓著心底里隱秘的私心,想要將凌畫剪斷羽翼,折斷雙腿,將她弄進東宮,做他的女人,看著她哭著求饒,可是三年下來,他發現,那女人越來越厲害,竟然將蕭枕那個從小不得父皇待見的人扶持成了讓父皇看順眼的人,怎麼能行?眼看蕭枕要起來,與他奪位,他自然也該使出殺手鐧了。
皇帝聽了蕭枕的話,見他對溫夕柔很是有必娶的架勢,倒也沒想阻攔,點頭道,「朕即日便召溫啟良入京,詢問他意見,他若是同意,朕便將溫夕柔賜婚給你。」
皇帝其實就是想將溫啟良叫進宮來問問,他派去嶺山的人,為何至今沒消息。嶺山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他是否知道。
他對於嶺山,還是十分的不放心,因為嶺山近來似乎太平靜了,什麼風聲都沒有,他不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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