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部分 (第3/4页)
时机不当。后金兵将要发动西征锦州时,后金溽暑行兵已犯兵家之忌,惟明烽远哨,坚壁清野,以逸待劳,以饱待饥,如向年宁远婴城守故事,且河西粮石俱已搬运锦州,千里而来,野无所掠,狼狈而回是迟早的。
第三,明对这次战役做了最充分也是最好的准备。从上次宁远之捷后,它一刻也没有停止备战,筑城、屯田、运足粮饷,储备弹药武器,配备兵力,精兵猛将云集前线。袁崇焕最后还是用上了朱影龙留给他的五十万两银子,有足够的银子,修筑的城墙就更加坚固,准备也就更加充分。
对比之下,后金准备很差。它是在征朝鲜后听到明兵筑城的消息而仓促上阵的,可以说,无论在思想上、物质上都准备不足。而且它是以疲惫之卒对付以逸待劳的明兵。皇太极轻率地率军出征,大动干戈,草率出征,说明他太急功近利了。
第四,明实行了正确的作战方略,即袁崇焕的以守为主,战为其次的方略。宁远之战时,已经受过考验,到宁锦之战时,进一步发挥了火炮和坚城的巨大作用,同时还出动部队,敢打敢拼,实行战守结合,经过一次战火洗礼的宁远城,城中比是精兵强将,皇太极太轻敌了。皇太极在战术上,还是他父亲的那一套打法,引明兵野战,不成,则以骑射攻坚,以车梯盾牌为攻具,怎能对付了威力强大的火器?这在朝廷的新战略、新武器面前,已经落在时代的后面,因此它的失败是不可避免的。
第五,也是最重要一点,朝廷官兵同仇敌忾,敢战敢胜。特别是为保卫家乡而战斗的辽东人尤其英勇。辽将朱梅、祖大寿等“皆百战百胜之勇”。这又证明“以辽人守辽土”的方针完全正确,激发他们保卫家乡的炽烈热情,就能产生巨大的战斗力!还应当指出,在宁锦战役中,魏忠贤为首的阉党没有给前线的袁崇焕使什么绊子,大政方针较能一致,从而保证了前线的统一指挥。
对着分析的头头是道的熊瑚,朱影龙真感觉把熊瑚绑在身边是个错误,她应该有一个属于她自己的一片天空。
宁锦大捷,应归功于袁崇焕构置的宁锦防线和正确的战略战术,这是获得胜利的最重要的基本条件。毫无疑问,在宁锦大捷的功劳簿上,袁崇焕应该名列第一。但魏忠贤一伙阉党却窃取了这一巨大荣誉,昏庸的天启帝宣称:“宁锦危急,赖厂臣调度以奏奇功。”又称:“宁锦之捷制胜折冲,皆受厂臣秘画。”把一切功劳都算到魏忠贤和他的党羽身上,自魏忠贤以下,凡数百人,与宁锦战役有关无关者全部受赏、升迁,而魏忠贤一月中竟累累受赏,其宠荣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唯袁崇焕“置身危疆六载于兹,老母妻子委为孤注,劳苦功高”,却迟迟不得封赏,直至他被迫辞职后才勉强给“加衔一级,赏银三十两、大红纻丝二表里”。
魏忠贤嫉功妒能,指使他的党羽必欲将袁崇焕排挤出朝廷。一是诬陷他不救锦州为“暮气”。后金兵始围锦州,朝廷一致确定了各守信地、不得轻调远救的方针,而把援锦之事委给满桂、尤世禄、祖大寿。他们曾两度发兵,均于中途被拦击而不得深入。二是攻击他主款议和,招致后金东侵朝鲜,西征宁锦。诸如督饷御史刘徽、河南道御史李应荐等交章弹劾,要求“从重议处”。三是,筑城屯粮的钱银来历不明,无限他侵吞军饷和收受贿赂,私通后金。袁崇焕功高不赏,又受到阉党的排挤,即于七月一日上“乞休疏”,以有病为由,申请辞官回籍调理。在魏忠贤的唆使下,天启帝很快就批准了他的申请,写道:袁崇焕“疏称抱病,情词恳切,准其回籍调理”。他在李应荐的奏本中又批道:“袁崇焕暮气难鼓,物议滋至,已准其引疾求去。”天启帝念他在宁锦的功劳,主议求款与不援锦州均不予追究,侵吞军饷和收受的贿赂也用于筑城屯粮守城将功折罪,私通后金也查无实证不予追究。算是他给予袁崇焕的最大“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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