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手,还待继续扩大战果。我看情形不妙,赶紧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腕子,左手一拧一带,右手往他胳肢窝下一横,那家伙顿时墙上立正去了。
酒喝多了,手上的力道控制不住,这记野马分鬃可能给他整脱臼了,反正这小子刀也扔了,一条手臂软软的垂下,口里嗷呜乱叫,看我跟看见鬼似的,屁滚尿流的跑了。
我们忙着照看被砍伤的阿四,没工夫追他,一个小子眼尖,说道:“我认识他,好像是化四班的,是个浑人,脑子缺根弦。”
“管他什么东西,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以后再找他算账,先把送四哥上医院。”小东叫道。
我凑上去一看,阿四肩膀中刀,衣服都破开了,慢慢的渗出血来。幸好冬天衣服穿得厚,菜刀也不甚锋利,否则以这小子的力气,阿四这条手臂得废。
我们几个七手八脚的拦了辆出租,把阿四扶上去,却挤不下所有人。小东说:“夫子就别去了,这件事我们会处理的。”
我求之不得,打架还动刀,指不定惹出什么麻烦,他们是混道上的,我可还有大好青春。
回宿舍睡了一夜,早上起来头疼欲裂,怎么回来的都不记得了,想了好久,似乎觉得喝了好多,还同别人打了架。劣质酒喝了就这样,伤身体啊。
胡乱洗漱之后看到了陈教授给我的材料,这才记起转系的事情还没办,晃到了系办公室,终于同那位传说中的系主任照了面。
人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此话当真不假,完全没有想象当中的激烈冲突,一片和谐当中就把事情给结了。相比起那啥不是老妇女就是小白脸的班主任辅导员,人家海归的素质就是不一样。
老头挺精神,人也健谈,轻声细语的,关键是没有那种居高临下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自我优越感,人家可是正牌英国牛津出身,见过大世面,犯不着同我这种虾米级的人物计较。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收起了嚣张的气焰,我也扮了回乖孩子,竟让老头对我印象大好,听说我在陈教授手下做事,还颇是勉励了一番。
要是老头当咱师傅,我还转啥系啊,就冲这学识气度咱也得赴汤蹈火,只可惜啊。
班里面的二十几个阶级兄弟听说我闪人了,多少也凑了点分子,在门口小饭店办了桌送别酒宴。
虽说同这些个弟兄们共同战斗了一个学期,但是由于宿舍不在一起,相互之间来往也就少了很多,但是感情基础还是比较深厚的,咱好歹也是一人物不是,光免费给他们装机修电脑就不下几十次。
酒量其实都是练出来的,关键一条就是要常喝不断。但是最忌讳的是好长时间不沾之后连续高强度作战,我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一连三天几乎都没休息,尽败在了饭桌上,被杀成重伤。
好不容易把这些应酬全部搞定,休息了一整天方才恢复,只是又有不速之客上门。
对付这类家伙,我有大把的手段可以扔他们出去。只是这回的客人不但扔不得,还得好言好语老老实实的交代问题。
没错,这客人就是我们万众敬仰的警察叔叔。
对这些个国家暴力机关的代表,我向来是敬而远之的,等闲不能与之打交道,几乎就是麻烦的代名词。
十一 警察
以前在老家上课的时候,经常看到警察叔叔那高大壮实的身体在窗口晃过,一般此时我们都会交头接耳,讨论学校里是否又有哪个倒霉蛋作案被抓了。
我上过的高中治安极其混乱,青少年的荷尔蒙分泌过多且无处发泄,打架那是家常便饭,刑事案件自然层出不穷,不负最差学校之名,只是作案经过总是匪夷所思,弱智无比。
曾经有位仁兄兜里缺钱花,起了花花心思,大半夜的上了河堤找肥羊,做下了几笔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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