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4/5页)
法。可揣测归揣测,却是无人敢肯定答案,只能带着好奇心八卦心在那猜,最多再添油加醋地想象一番。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就是城中开了十几年的医馆和书斋一夜之间关门倒闭,萧氏一家老小全都不知去向,弄得上门求医买书的人们纷纷垂头,不知今后要上哪找这对金牌夫妇,看病什么也成了愁。
后来有人说萧夫人走前最后看的是霍家那两兄弟,于是一些名门贵族纷纷登门拜访,为的就是想探探这名医为啥突然离开了皇都。可霍家却一直闭门不见,和其他贵族的关系也渐渐疏远,就连家中的两位公子也甚少出现在人前,当然生意还是一样做,只是人家族里头的事就再也没人敢打听了。
这几件事人云亦云,给皇城添了些流言蜚语,不过这都无伤大雅,就像是给无聊的日子增添点味道一样,愉悦了自己,也伤不到当事人。
又过了几日,棺材铺的林老板成婚,一时又激起千层浪,说的无非是佩服这姑娘,居然敢嫁给这么个扫把星。这时知情者又爆出人娶得媳妇就是那曾经风靡一时的楼莺莺,这下群众全都炸开了锅,想起之前这两人被霍家诬陷进了牢,估摸着就是那时培养出的感情。群众们觉得这样也好,一个萝卜一个坑,起码不会再祸害其他人了。
群情激昂的几日一过,生活又复归平静,没人再想那些和自己无关的人,无论他们曾经有过多大的存在感。
在离开皇都数里的灵郡,废弃的王府旁突然搬来了一家人,这家人无论老的少的都生的极为俊俏,路过还以为是哪里的王公子弟,相貌真叫人移不开眼。
“娘,心澄的伤还未痊愈呢,你怎么就这么着急。”俊朗的少年说。
“我不是着急,我是怕你忍出毛病啊”风韵犹存的少妇说。
“……”
“好了好了,迟儿快去陪着心澄吧,把你娘交由我处置。”儒雅的男子说。
少年点头称是,匆匆忙忙跑进了屋,屋里坐着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娇丽女子,手上裹着一圈碍眼的布,见他进门,便冲他嫣然一笑,“怎么了?”
少年耸耸肩,在她身边坐下,道:“爹娘秀恩爱,非礼勿视。”
她了然地颔首,顺理成章靠到他肩头。
离开天水已有几日,萧家的照顾已然叫她平静不少,但要忘却那些,她似乎还做不到。还记得那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叫她心如刀绞,还记得霍寅之拼命拽着她,要与她共赴黄泉,还记得自己被烟呛得无法言语,最后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不过到头来这遭遇却像一场梦,她被人救了,不知是谁,连萧迟他们也不知道,如今她还活着,除了手被横梁砸断了骨头之外,其他一切安好,只是……
只是心里还会有难过。
心澄知道自己很不中用,醒来的时候一直躲在萧迟怀里哭,哭了很久都没有缓过神来。而萧迟只是抱着她,什么话都不说,任由自己哭得肿了眼,再帮自己一点点抹掉眼泪。
她相信这个男人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所以才不会做些徒劳的劝慰,诚然,霍寅之死前的疯狂让她害怕,可更叫她悲伤的,却是自己再也没机会叫那个人一声“父王”。
但这又能如何,人死终不能复生,她曾经那么那么希望得到父爱,从期待到逃避再到彷徨,如今却只能选择放弃,这不是她的错,只是上天没来及给她时间让她接纳父亲的悔过。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从今往后她的人生不会再和“郡主”二字有一丝一毫的联系。
“其实我听到了,夫人要你赶快娶了我。”她轻声说道,口气有些娇嗔。
萧迟抚了抚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狡黠笑道:“你听错了,我娘不是这个意思。”
心澄略微抬头,狐疑道:“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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