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2/4页)
两人,一个是党群书记张云生,一个就是我。我估计张云生这个党群书记就是等现在的县委书记吴新宇离任后接班的,就不用再过渡这个县长了。虽然书记和县长行政级别同等,但县长只是县委副书记。按照党组织提拔重用干部的原则,应该是张云生接书记的班,而县长的归属就是常务副县长我了。我期待着市组织部的委任和县常委会的议题!
果然,县委办通知晚上八点召开常委会。尽管在我的意料中,仍然还是有些兴奋。中午本来要陪各乡镇分管财贸的同志吃饭,也不想去,叫办公室张主任去陪,我不想把精神浪费在酒桌饭局上,把下午的安排全取消,我要独自一个享受进步带来地快乐。出了办公楼,坐上车。对司机小马说:“去云雾山庄。”小马的车开得很稳,我把头靠在座椅上,眯起了眼睛。云雾山庄是县里用来专门招待上级领导的休闲场所,因为我没带家属下来,任常务副县长后就一直住在这里,这里还有我一个秘密办公室,除了少数人再没其他人知道。我也没法子,黄县财政收入地增长速度远远跟不上支出的增长水平,县里各部门各单位伸手要钱的人实在太多,搞得我不得安身,也是无奈之举,与官僚腐化无关!
云雾山庄坐落在黄县城西的湖心岛上,面积虽然不大,却也古朴典雅,布局合理,三幢小楼与小岛浑然一体。一条人工修筑的路直通山庄大门。小马稳稳地开了二十分钟,轻轻地停在了三号楼前。我提了公文包钻出了桑塔纳,对小马说:“晚上7点半来接我。”径直进了三号楼。我住一楼最东边的房子,大约一百平方的两室一厅,客厅的落地窗正对着烟波飘渺的藕湖,微带鱼腥味的湖风最让头脑清醒,坐在窗边面对藕湖是我不多的爱好之一。我把包随手丢在茶几上,坐到窗前藤椅上,看着美丽的藕湖。忽然有了一种想跟谁聊聊的愿望,掏出手机,一时却不知该按什么号码,脑子里晃过一些几年来比较谈得来的同僚来,可有些想法能跟他们说吗?自己的老婆何丽呢?我和她是大学同学,感情一直蛮好。以前心里有什么想法常跟她聊(虽然很多时候她笑我傻笑我痴),可到黄县任职后谈得就越来越少,官场上的东西变幻莫测,想跟她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我茫然了,难道跟她聊?一个清秀女子的面孔跳到了我脑海……
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算算三、四年没见她了,虽然电话号码一直记在心里,却总是没勇气拨打那个号。一九八九年四月,市委组织市直机关人员下乡支教,科委派我去工作队。当时科委李副主任出差顺路经过我支教的乌原镇,便搭副主任的顺风车,我还开玩笑地说:“还是我们科委重视教育工作,支教的小兵有软卧坐!”副主任的车是皇冠3。0,他和司机坐前排,整一后排是空的。车在城外收费站停了下来,只见一交警拉一女子来请求搭车,副主任盯住那女子清秀红润的脸蛋说:“没问题,学雷锋嘛!快上快上。”女子低头进了车,客气的说了声谢谢。车上本来很宽松,但我还是下意识往一旁挪了挪。女子说:“本来有车的,可没出收费站就出了故障,只好请你们帮忙了。”李副主任把头掉过来看着她问:“去那里呀?”“乌原。”副主任哈哈大笑了起来:“正好我们也去乌原。敢问贵姓呀?”女子犹豫了一下,大概觉得不说对不起人家让搭车的一番好意,于是说:“免贵姓吕,您叫我小吕吧。”这时司机带这几分炫耀得说:“这是我们科委李主任。”小吕忙说:“久仰您了,李主任。”李副主任问:“是不是吕洞宾的吕呀?”“是啊是啊!”“你这个姓蛮有意思哟!”“姓只是一个符号吧,还会有什么意思?”“两个口沓在一起,会没意思?”说到这里,李副主任哈哈大笑起来,司机更是夸张地笑得挤眉弄眼,我觉得不笑更不好意思,也装模作样的咧了咧嘴巴。小吕的脸更红了,红得有几分羞怯、有几分妩媚,颇让人心动。不禁为刚才自己低级无聊的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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