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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苗苗气跑了,第一剑挖蚯蚓(1)
苗苗气跑了,天下第一剑在挖蚯蚓
天色阴霾,毛毛雨飘着,又是一个蒙胧的清晨。小船不知何时靠岸,少女坐在冷风中出神。过了许久,岸边走来一个手举油伞的白衣男子,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少女睫毛动了动,似乎此刻才觉察到寒意,打了个机灵,连忙背起葫芦,遮着头跃上岸,朝那油伞跑去。
“好冷啊,到哪了这是?”少女叨着,已挤进白衣男子的伞下,兀自掏出手帕,擦着脸上冰冰的水滴。
“不远就是苏州城了,你怎独自乘船?”白衣男子把伞挪到少女的头顶,同时拉下身上的白披风,“先把这披上,别着凉了。”
少女也不客气,接过披风围到肩上,抬起头冲那白衣男子咪咪一笑,转眼四顾:“你知道哪有客店吗?”
“随我来吧。”白衣男子轻轻拍去少女发梢的水珠,眉目间充满爱怜。
细雨中,树梢上的花瓣儿纷纷跌落。穿过雨雾,不久,两人便在苏州城边找着了家客栈。
……
房间的屏风后,木盆里白雾升腾,水面上洒了许多细碎的粉色花瓣,香馨四溢。少女除去最后一件衣裳,将身子慢慢滑进水中,足够的温度登时令那娇羞洁白的身体泛起花一般的潮红——少女闭上眼,决定什么都不想了。
“嗑嗑嗑”——敲门声。
决定什么都不想的少女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而不见。于是,敲门的人自行推门而入,见屏风后升腾的水气,稍稍犹豫了一下,假装咳嗽:“咳咳咳,秀秀你在吗?”
秀秀猛听到屋中来了人,惊得“啊”了一声,叫道:“哎呀,宋小玉你干嘛呀?也不敲门就进来了,人家洗澡呐!”
屏风后的男子一席雪白长衫,正是不久前金盆洗手的采花公子宋小玉。自京城一别数月,此君北上南下、四处奔波,除了躲避某人的纠缠,更是为了这番令其心动的邂逅。此刻得偿所愿,少女便在屏风之后洗浴,以旧日的采花心性,难免心痒,忍不住想去拉那屏风,手抬起了一会儿,终于还是缩了回去,柔声辩解:“敲过的,没听到反应,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我进来是想……和你说说话。”
秀秀想找块毛巾,又觉水中太舒服舍不得出来,就说:“那就说吧。你不许偷看!”
“呵,不会不会,你洗你的。”宋小玉把手背在身后,探头探脑了一下。怎知那屏风后竟还有布帘遮挡,找不见什么缝隙,很是失望。
见屏风后那人影晃来晃去,秀秀有些担心:“宋小玉你到底想干嘛?”
“没想干嘛,我只是,企图偷看你洗澡……哈哈,老毛病又犯了,你别在意……”宋小玉厚着脸皮承认动机。
秀秀一呆,这样可不好,急道:“不许你看不许你看,我不给你看,你要看你去看苗苗。”
宋小玉本已笑着打算离开房间,听她这一串叫,反而默然站住了脚。
“你还在吗?”缩在水中的秀秀听不见声响,问了一声。
“在……放心吧,我不偷看。”宋小玉找了张椅子坐下,取出折扇,敲了敲自己的头。忽道:“可以问你个问题吗?秀秀。”
“你问吧。”秀秀吐了口气,合上眼,仰面缓缓沉入水中。小姑娘并非不担心好色的宋小玉,而是无暇担心,整个上午,她的胸口都被一个身影充满着,烦闷辗转、挥之不去。
曾以采花为业的宋小玉岂能看不出怀春少女的情思?在河畔遇见秀秀的时候他就猜到了:世间最令自己心动的姑娘原来已经有了心上人——郁闷难当,偏偏又难以启齿相询。好容易找着了谈话的时机,忍不住问了句傻话:“秀秀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屏风后传来汩汩的气泡声响,宋小玉不明所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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