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5页)
走的意思,反而坐了下来,我瞥了他一眼:〃怎么,你要看我换衣服吗?〃
〃希望你不是很介意。〃
我满不在乎的脱下睡袍,李贺良拿来的衣服颇有些东南亚某些民族的风格,白色长裤和绣满了繁琐图案的白色丝绸衬衫,穿起来倒是颇有异国风情,我问他:〃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种衣服?〃
〃在南边定做的,很好看是不是?〃
我淡淡的哼了一声,走到镜子前,镜中的人修长而孱弱,雪白的皮肤,轮廓深刻的灰蓝色的眼睛,在黑色的蝴蝶翅膀一样浓密的睫毛的掩映之下,像两潭深水一样,暗流汹涌。秀致的鼻子,但是嘴唇却是苍白的。我的眼神一转,从镜中看到了身后坐着地李贺良,他脸上挂着玩味的笑容,正盯着我。我扭身出房,向楼下走去。
爱德华正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听到我的脚步声,迅速的站起来注视着我:〃里拉本先生,您的衣服真不错。〃
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才好,客气的话,他又不是在赞美我本人,接受的话,难道要我说〃是啊,的确很漂亮〃?好像也不大妥当,没办法,我只好向他笑了笑:〃你给我带了什么东西啊?〃
〃是一顶毛皮帽子,是我在一个俄罗斯人那里买的。〃他双手递给我一团灰色的毛皮。
我打开一看,当真是哭笑不得,这是什么见了鬼的东西啊,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做成一顶圆帽子的形状,帽子后面还有一条长长的大尾巴,想必就是那动物自己的尾巴。这种东西,只有在严寒的地方才用的上,可是即便是在北极,我也不好意思带这样的帽子出门。
我笑容可掬的说:〃谢谢,没想到你能在这么热的地方买到这么厚的帽子,造型也很特别。〃
〃我也是因为觉得样子很有趣,才买回来送给您的。这个冬天您也许用的上。您这两天还好吗?〃
〃我?哼!好!〃
他仿佛觉得我不是那么高兴,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里拉本先生,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回国呢?〃
我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你去问李贺良,现在就去!他在楼上!〃
他疑惑而听话的上楼去了,我站起来,向大门走去,外面的阳光几乎让我睁不开眼睛了,我又走回大厅的深处,这个恶劣的地方!李贺良不让我走,可是,难道我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吗?爱德华回来了,我可不是孤立无援的一个人了。
爱德华静静的走了下来,我看着他,他的表情有些悲伤有些古怪,我问他:〃怎么样?〃
他抬眼看着我,湖绿色的大眼睛里一丝光闪来闪去,却不回答。
我心虚起来:〃李贺良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他和您将要在一起生活。〃
〃听他胡说八道,我又不是他老婆,为什么要和他一起生活在这个蛮荒的地方!你又说了什么?〃我恶狠狠的问他。
〃我没有说什么。我不知道您和他之间的关系啊。〃
〃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关系,以后你不准听他一厢情愿的胡扯!听到没有?〃
〃是!我一直都是忠于您的,是您救了我一命。。。。。。〃
〃好了,不要说了!〃我又烦躁起来。也许我完全不必因为爱德华回来而大喜过望,他也是个蠢货!
晚上,我又回到了那间希腊风的大卧室,坐在床边,心里却空落落的绝望,我本来就是一个情绪化的人,向来是自觉的调控着,可是到了这个非常的时期,我总觉得自己是要发疯了。这让我想起了路天白。
路家曾与舅舅联系很紧密,可是后来他们举家搬到北方去了。路天白是路家的长女,搬家的那年她已经20多岁了,不过她看起来好像15、6岁的样子,娃娃脸很可爱。她的头发剪的短短的,打扮成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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