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4/5页)
秋的寒风肆意呼啸;但两人周身却无一丝寒意;甚至齐天还脱掉了外衣;只留一件衬衫在身
八臂佛爷性子豪迈奔放;大醉之后自当高歌;才从小店走出来;他便扶着齐天的肩膀;咿咿呀呀的唱起了一段京戏。
“驸马爷近前看端详: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杀妻灭子良心丧;逼死韩琪在庙堂。将状纸押至在了爷的大堂上;咬定了牙关你为哪桩……”
酒后醉音;自然唱不出什么模样;但他这大嗓门一吼;倒也有几分包黑子的气势。
幸而这里偏离市中心;深更半夜的街上并没什么人;也没有巡逻的警察。两人就这么摇摇晃晃的走着;齐天听了一会儿也来了兴致;跟着吼了几嗓子的豫剧。
相比八臂佛爷;齐天这唱腔可谓是惨不忍睹;活脱脱的把戏曲唱成了说唱乐;不过他们俩人都不在乎。大醉而狂歌只是为了娱乐心情;唱得再好跟随便咆哮两声也并无区别。
走着唱着;等唱累了的时候;八臂佛爷看见了一个小旅馆;吼道:“累了;咱们去睡觉吧。”
齐天也憨憨一笑:“好嘞”
想喝酒就喝;喝醉了就唱歌;唱累了就睡觉……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让齐天感觉无比放松。这时候;不管什么任务、什么比赛;他都抛到了脑后;跟八臂佛爷一起;江湖路上大笑;醉酒之后狂歌。略显奇怪的是;这种放纵恣肆的年少轻狂;齐天竟是被一个迟暮老人感染而来的。
小旅馆里随便开了个房间;两人进去之后;都是倒头即睡;连门都没关。
第二天齐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八臂佛爷已经起床;拿着一个不知从哪儿寻摸来的手动剃须刀;站在窗户边对着玻璃刮胡子;见到齐天起床;笑着问道:“怎么样?宿醉之后头痛不痛?先去洗把脸;楼下有卖豆浆油条;咱一会儿去吃点。”
昨天酒喝的不少;不过以齐天现在的身体状况;消化那些酒精还是没有丝毫问题的;他笑着点点头;从床上一跃而起;到卫生间洗漱去了。
从小旅馆出来;吃完早餐;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两人坐在小摊上;又抽了几支烟;聊了一会儿;这才打了个车;往友谊宾馆回去了。
回到友谊宾馆之后;大厅里根本没人;两人回到各自房间去一看;同样没有任何人的踪迹。齐天感觉奇怪;就把手机开机准备问问雷烈;谁知才一开机;就蹦出来十几个未接来电的信息;仔细一看;全都是雷烈打过来了。
齐天并没在意;撇撇嘴就准备回拨过去;谁知还没按键;雷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接通之后;雷烈问道:“现在在哪里?”
他的声音依旧是一贯的冰冷;不过齐天却能听出来他压抑的狂躁和愤怒。
齐天无所谓的语气反问道:“我在宾馆里啊;倒是你;去哪儿了?”
相比雷烈的狂躁;他的语气则轻松多了;甚至还带着一种调侃式的戏谑。从雷烈的感官上看;只觉得这家伙非但没因为昨晚一夜未归而愧疚;反而是理直气壮的质问自己。
“黄河饭店;五楼;紫气东来包间。十分钟之内赶过来”
雷烈沉默了一下;冷冰冰的吐出来几个字;就又挂了电话;倒是弄的齐天一头雾水。黄河酒店?雷烈忽然要请自己吃饭了吗?这是什么意思?
齐天从房间出来;下到下面前台大厅;八臂佛爷恰巧又从对面电梯里出来;见了齐天就笑道:“原来他们都去吃饭了啊;我说怎么找不到人呢;咱俩现在也过去?”
听他这么一说;齐天才明白;原来是所有人都去吃饭了;估么着应该是这次比赛的组织者邀请的一个饭局。他打个哈欠问道:“佛爷;咱这才刚吃了饭;马上再过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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